手脚。”

罗秀华古怪的盯了他一眼,咧了下嘴角,看着秦禾:“都到门口了……”

没有打退堂鼓的道理,秦禾向来干脆,不太想为个先后次序在这儿拉锯。

况且,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她连贞观老祖埋的千年祟灵都给治服了。能让罗秀华忌惮的,秦禾猜测:“里头是贞观老祖埋的祟吧?”

对面没吭声,秦禾便当她默认,只是刚踩入墓门,她垂着的左手突然抖了一下,腕上那圈刺青竟开始隐隐发亮,虽然及其浅淡,但在昏暗的墓室中,哪怕一丁点儿微弱的光线都能被一眼捕捉。

年轻人站在罗秀华身侧,低声问了句:“里面有什么?”

罗秀华的目光直直落在秦禾手腕上:“闭上嘴。”

秦禾抬腕,没来由一阵心慌。

周遭的寒气莫名涌动起来,像一把阴冷的火种,擦燃了她手腕上的梵文,好似搭上了脑子里某根敏感的神经,共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应。

唐起跟着她,一步也没有落后,瞧见那串突然亮起的梵文刺青,警惕道:“怎么回事?”

梵文接触不良似的,几经闪烁,光晕渐渐暗下去。

周遭涌动的阴寒之气随之一散,好似破了道无形的禁止,罗秀华闻到一股陈腐的气味,那双蒙了灰的眼珠子闪过盈盈的水光,紧跟着抬步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