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对于 Scorpius 也没太大意义,他照样做自己的记者,用自家的钱买自家的水和自家的 Albus 一起洗澡。他很开心,很开心。

夫夫生活幸福度超标,荷尔蒙不再失调,没事还去找当地土著请教一些古老的典故来挖掘一些新鲜的灵感,练一下瑜伽增加一下肢体灵活度和柔韧度,一起实验,一起探索。大自然最终被人类无限的贪婪征服,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记者,一个医生,在这寸草不生的戈壁滩开出满地的花,满树的果。

4. 行

Scorpius 和 Albus 相处最常见的模式就是离别,在一次次的期盼中相聚,又在那短短的相聚后离别。

这是自从二人相识以来,Scorpius 在第十个新年过后告别 Albus 了,他要去东非的肯尼亚继续跟踪报道当地政府与索马里人的冲突事件,他要留在埃塞俄比亚救助从饥荒中逃脱或幸存的难民。

他们的祖辈在这片土地上掠财占地,留下满目的疮痍荒蛮,而他们又回到了这里,抱着一线希望,期待能靠自己的力量,做出一毫的补偿,为了自己的良心,为了仅存的人性。

Albus 看着 Scorpius 跳上一辆吉普车,和一众记者在黄沙中越行越远,有点想追上去。这个人从灯红酒绿的阿姆斯特丹到这里十年了,一次都没有要求回去,一次都没有。他知道这样的一个人在非洲沙漠吃了整整十年的沙子,并不仅仅是因为所谓的敬业精神。

这次这家伙从肯尼亚开了五天的车来埃塞尔比亚和他过节,满面的灰尘却没挡住残留的病容,问了半天才告诉他是被蚊子叮了,染上了骨痛热症,来之前刚刚痊愈。

“刚刚听他们说你们这里新年过后又要过来七个医生,这么忙啊…”入夜,Scorpius 躺在 Albus 的胸口讲着他这五天车程的见闻,“我今天给你从路上捡来那两个孩子得的什么病,怎么肚子大成那样?”

自己家医生今天自从得知了自己得了骨痛热症却没告诉他时就没给自己好脸色看,Scorpius 翻了个身,躺在 Albus 身侧,咬了一下薄薄的耳垂:“这是还没做够吗?”说着就要吻上去,那人脸微侧,一行湿润从漂亮的眼睛里面滑落。

“哇,这么想做啊,都想哭了!”Scorpius 吻了一下那湿漉漉的睫毛,把人搂在怀里,“我不都康复了吗?也不会留下后遗症,以后还能免疫,多好啊。”

“你回去吧。”怀里的声音喃喃地哽咽着,湿滑灼热的落在 Scorpius 的颈窝。

“去哪儿啊?我刚刚从肯尼亚开了五天车过来,你怎么也让我歇一个晚上,明天再赶我走吧?”好听的声音依然戏谑着。

“你回英国吧。”声音呜咽的几乎不可辨,“别在这里了。”

“你知道我讨厌英国啊,”Scorpius 将人微微推开,看着那双满是水汽的眼睛,“我去英国干嘛?回忆童年?”

“那你就回巴黎,回阿姆斯特丹,回美国!”语句破碎着,“别留在这里了!”

“你们无国界医生不是非政府组织吗?还能参与报社记者任命?管的太宽了吧?”Scorpius 看着怀里人难得的歇斯底里有点好笑。

“真的,Scorpius,我说真的,”Albus 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情绪,看着面前人,“别在这里陪着我了,你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

“你不是这样生活的挺好的吗?”Scorpius 一脸的无辜,“再说,什么叫这样的生活,怎么样的生活?”

“我不一样…我…”Albus 语塞,“你…你别陪我在这里受苦了。”

“什么叫陪你受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