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多么憎恨斯大林,多么憎恨红军,他们现在是东线唯一的守护者,” Harry 叹了口气,“如果东线失守,不要提我们现在的北非战场,伦敦就是下一个巴黎。”

“可是你只是位医生啊,” Draco 有些无力的坐在床边,“你知不知他们把你们送到东线,只是为了维持我们是盟军的表象?!”

“是的,Draco,你说的没错,我只是位医生。我也知道我代表英国去的目的是什么,” Harry 走过去坐在 Draco 身边握住他的手,“可是你知道吗?当一个伤员被送到我面前,他们抓着我的手求我救救他们,他们不管我是英国医生还是苏联医生,而我看到的也只是个无助的男孩,不是红军,不是苏联人,只是个男孩。”

Draco 盯着 Harry 一会儿,翻出火柴,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卷烟纸,粗暴的铺上些烟丝,皱着眉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该死的丘吉尔。”

“没错,” Harry 笑出声,从身边人手上拿过火柴和卷烟纸,细细将烟草码齐,卷成一根工整的香烟,放在唇间,划开火柴,深吸一口将香烟点燃,递到 Draco 嘴边,“没错,该死的丘吉尔。”

“我们订个协议吧。”Draco 借着 Harry 的手吸了一口,接过香烟,环上身边人的肩膀。

“什么协议?” Harry 眯着眼睛有点狐疑的看着一脸狡猾的人。

“我不期待你能从斯大林格勒按时寄信出来,” Draco 吻了一下 Harry 的额头,“可是,下个圣诞节,我要还要收到一份礼物。”

“那我也要。” Harry 抬眼与面前的人对视。

“好。”

其实不是 Draco 真的在乎那份礼物,只是至此一别,天高路远,莫提音讯,就连安危都成了奢侈,他总要知道,天末凉风之际,他的那颗星星是否还在闪烁。

“Potter 医生,不过有件事情我还是要提醒你的。” 一根香烟燃尽,Draco 站起身,拍拍裤子走到帐篷门口,把门帘扣住,“俄罗斯很冷,不要随随便便就脱衣服。”

“我...” 一开始还被这话听的莫名其妙,看着一边结衬衫纽扣一边朝自己走过来的人,Harry 笑笑,跪在床上,把手臂搭在身前人的肩膀,吻上棱角分明的唇,“那,那就要看 Malfoy 少校的本事了。”

归期无定,奈何春宵苦短,别离本该是件伤春悲秋的事情,可是 Potter 医生和 Malfoy 少校就是没有这个自觉,仗着时间所剩不多,干脆撕破脸皮想怎么来怎么来。

沙漠很静,帐篷很薄,不远处的空地上一群人似乎正在吃晚饭,肉桂红酒的味道闻的清清楚楚,餐碟碰撞的声音听也是清清楚楚。Malfoy 少校破罐破摔,铁了心让两人名声毁于一旦。

“宝贝儿,舒服吗?” 身前的人在自己怀里上下起伏,Draco 放开两人纠缠的唇舌,贴近满是汗珠的耳后。

“别,别乱叫...” 身后人攻势极猛,Harry 无力点点头,发出难辨的呻吟。

“那就叫出来吧,宝贝儿,让我听见。” 交合处的碰撞声越发急促清晰,Draco 扳过身前人咬在自己嘴里的手臂,和另一只一起箍在身后。

怀里人使劲摇头,小声恳求着:“放开,放开下面。”

Draco 将身前人唯一的发泄渠道摁的更紧,用力顶撞那熟悉的点:“里面真舒服,很热。”

远处传来隐约的发动机噪音,伴随着里面司机和乘客的笑语,寂静的营地变得嘈杂。

“那天叫的那么好听,” Draco 的声音随着车队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