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夏银河迷迷糊糊醒来,脑子钝痛,无法思考。下体传来绵密撞击,身体赤裸,尉迟峰压着人在做爱。

身体被压得难受,痛苦推他:“嗯…你滚开…”

尉迟峰抱着人身体,将他腿盘在腰上,阴茎捅进他穴里,快慰地抽插,俯下身,湿漉漉吻他,说:“不滚,就要和你做。”

刚刚已经舔过他一次,舔他小穴,扒掉他的衣服,抱着人屁股亲得啧啧作响,掰开他肥白肉臀,对腿心淫红的小洞又吸又咬,用舌头戳顶,舔够了才换上粗硬鸡巴,压在他身上将人迷奸。

身体被干得小幅度耸动,全身无力,身体酥麻,恶心头痛,难受地闷哼:“放开…放开…”

药效还没过,身体发冷,尉迟峰腰胯用力,硬生生将人干得燥热。嫩穴很久无人造访,紧致热烫,无数张嘴一样吮吸阴茎,尉迟峰动得用力,额头浸湿汗珠,鸡巴深深捅进去,缓慢地磨,解自己的痒。

喘息着问他:“怎么这么紧,是不是他不要你了?”

趴在他身上干他穴,说:“他不要你,我要你好不好?”

狂热地亲他,舔他,咬他,胯部快速震动,快速度地插他,嫩穴被插得颤抖,咕叽咕叽吞咽粗长阴茎,结合处水湿淋淋,娇嫩和粗黑耻毛贴在一起,酥麻骚痒。夏银河偏着头,难耐轻哼,很久没被人干,又痛又爽。

尉迟峰继续深挖硬凿,伏在他身上哀求:“我和你做好不好,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们只做爱,只上床。”

抱着他的膝盖插他,捅他,说:“我鸡巴这么大,绝对满足你。”

“啊…啊…”

双腿对折分开,猫儿一样轻哼,身上被压得喘不过气,难受地推他湿汗胸膛,尉迟峰没有收到反馈,心中恼怒,更紧地抱着他,粗暴地吻他,让人更加无法呼吸,夏银河尖叫一声,恶狠狠咬他舌头,尉迟峰吃痛退出,阴鸷地看着他惨白小脸,怒道:“就不该对你温柔!”

心中有气,看着床边自己脱下的内裤,恶狠狠塞进他嘴里,掐着人的手按在头顶,开始粗暴征伐。

身体被痛感和快感充斥,胸口痛闷,咬着那条充满体味的内裤,难受痉挛,下体高潮,穴内喷出淫水,小巧阴茎也射精,射在尉迟峰身上。

尉迟峰轻笑着抹掉下腹稀薄精液,涂在夏银河嫩红奶头,注视他潮红颤抖的淫糜模样,鸡巴一耸一耸干他高潮嫩穴,加剧他的快感。

灰黑的内裤被口腔吐出一点,湿润地堵在鼻端,呼吸道充满男人下体腥膻味道,闭着眼,哀寞流泪。

尉迟峰看人沉默,愤怒不满,扯掉内裤,将他抱坐在怀里,咬牙怒言:“这么讨厌我?”

夏银河没有力气说话,软软地趴在他身上,男人掐着他臀部嫩肉,自言自语:“讨厌我也不放过你。”

顽皮的小孩一样在他耳旁轻语:“我们偷情好不好?”

想到某种可能,眼睛都兴奋得发光,语气恶劣:“你不和他分手也没关系,我们偷偷做,不让他发现,好吗?”

满脑子都是坏心眼地给人戴绿帽,气得另一个人尖叫。

夏银河难受地趴在他身上,脑子闷痛,想喝水。久久没有得到他的回答,尉迟峰恼怒地扶住他头,咬了一口他柔嫩红唇,气鼓鼓说:“你是我的!”

咬了一口还不够,又啃第二口,心思极速反转:“我不要和他分享你,你是我一个人的。”

夏银河没工夫理他,恶心口渴,极度缺水。漫长的性事折磨得他快昏过去,尉迟峰几记重顶后,终于在他穴道射了精,抱着他满足叹息。

身体冷汗直流,全身惨白,上岸的鱼一样抽搐,尉迟峰此时才注意到他的不正常,掐着他的下巴急问:“你怎么了?”

难受喘气,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