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接。

夏银河理亏,主动讨好,伤好后去公司找他,被陌生秘书拒绝,说总裁在开会。

等到晚上九点,秘书说,总裁已经走了,他伤心地回到别墅,别墅黑漆漆,没有人。

他不知道费宪霖在哪儿,脑子呆愣愣,看着黑漆漆窗户,寂寞得发疯。

他觉得孤独,觉得冰冷,觉得无依无靠,他所有的生活都被费宪霖掌控,被宠爱让他乐不思蜀,被禁锢让他乐于接受。

所有的爱都是男人赐予,所有的快乐也是男人赐予,这从来不是一场平等的关系,他从来没有想过,也许有一天费宪霖也会不爱、也会厌倦。

他蜷在沙发上,呜呜地哭。

费穆夏被费禄明带走了,他去看看自己的孩子也不行。在沙发上哭了一晚,第二天再也无法忍受,他要去找费宪霖,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

保姆不准他出门,冷冷看着他,他摔打怒骂被赶进房间,锁进屋,囚犯一样关起来。

当晚没让他吃饭。

十二点的时候,别墅传来开门声,费宪霖回来。他趴在门边,仔细听外面动静,脚步窸窣,男人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