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崩溃大哭,无法再坚持,呜呜地说:“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呜…”
费宪霖瞳孔猛烈收缩一下,咬着牙,继续温柔问他:“不知道做了几次?”
如审判的法官,冷酷,执着,男孩崩溃无法承受,哭着说:“不知道,不知道,呜呜呜…”
费宪霖声音逐渐冰冷:“不知道?记不清?被干得太多,记不清楚?”
男孩哭着摇头:“没有,我没有…”
费宪霖冷笑,收敛好爪牙,将人平放在床上,温柔爱吻他,轻哄:“乖,宝宝乖,不哭了,哥哥不问了。”
男孩伸着手想让费宪霖抱他,费宪霖满足他,将人轻轻抱在怀里,抚摸他被绳索捆伤的后背。
后背全是刺眼血痕,手指轻轻一拂就疼得丝丝抽气,夏银河咬着牙一句话也不敢说。
大手来到红肿臀部,轻轻地捏,夏银河疼得咬唇低叫:“呜呜呜…呜呜呜…”
眼泪狂流,鼻涕泪水糊了一脸,费宪霖似乎才想起人疼,轻轻抹他眼泪,哄他:“不哭了,不哭了…”
伸长手拿来床头纸巾,为他擦眼泪,为他擦鼻涕,轻轻吹他红肿眼睛,哄他:“哥哥不会再伤害你。”
哄了他一阵,等他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将人放开,去拿药箱,为他上药。
酒精棉轻轻擦他伤口,男孩尖声惨叫,剧烈弹跳起来,费宪霖死死将人摁住,夹着棉花面部面无表情继续涂抹。
夏银河尖叫着哀求他:“哥哥,痛,好痛,呜呜呜…”
费宪霖轻轻在他背上吹气,哄他:“宝宝乖,不要动,哥哥给你上药。”
嗓子都要哭哑,被死死摁着,痛得冷汗直冒,脚指头都蜷起来,咬着牙痛得发抖。
费宪霖不紧不慢,一点点给他消毒,给他擦药,说:“宝宝不乖,这是惩罚。”
擦完药,感觉全身都脱了一层皮,冷汗浸湿床单,皮肤火辣辣,如被针刺,整个身体都红肿充血,势必好几天无法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