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将人抱在腿上,正儿八经给人讲题。
费宪霖是世界名校金融学研究生,高中题目虽然有些生疏,看看书还是会了个七七八八,大概演算了几下,开始给他讲,逻辑清晰,效果还不错。
讲完所有错题,已经八点过,费宪霖看看手表,亲他一口:“宝贝真聪明,今天先到这儿,我们回家。”
刚才还捏着人鼻子骂笨蛋,现在又黏糊糊夸他,夏银河不乐意。做完爱身体酸软,举着手要背。
男人乐意背他,宽阔的背上趴着一个漂亮男孩,夏银河搂着他脖子,顽皮地扯他后颈头发。费宪霖拍人小手,说:“不乖。”
夏银河张开嘴,啊呜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留下湿漉漉的牙印,男人重重颠了几下,掐他屁股,笑言:“小坏蛋。”
秋天的夜晚带着清冽的寒意,天气明朗,夜空中没有一丝云,星空闪烁,星河灿烂。
夏银河说,他想被费宪霖背回去。
路灯照亮漆黑漫长的路,梧桐树的枯叶被风吹得零落。天气有点冷,路上行人匆匆。
费宪霖突然想起某个雨夜撞见的那对父子,父亲抱着五六岁的小男孩,撑着伞快速过马路。他颠了颠背后快要睡着的宝贝,温柔轻笑。
幸福就像罐子里的蜜糖,总有吃完的那一天。
某天放学,夏银河突然在校门口看见一个熟悉的人。
夏久岚穿着皱巴巴的外套长裤,佝偻着背,一脸恳切地望着他。男人面容邋遢,臊眉耷眼,头发白了一半,整个人看起来老了三十岁,落了牙齿的嘴漏风,巴结喊他:“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