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毯,抱起来并不轻松,费宪霖全身都是力气,爱怜地搂着他的孩子,这是他的心他的肝,让他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

搂着人进了屋,保姆连忙配合地扶住,一起将人送上了床。整好他的被子,医生突然拉住费宪霖,说有事要和他说。

费宪霖皱了皱眉,再看了一眼熟睡的夏银河,轻手轻脚走出了房间。

来到书房,费宪霖皱眉不耐:“什么事?”

医生斟酌措辞,最终还是说:“费先生,他是您的孩子,您是他名义上的父亲。”

费宪霖偏过头,似笑非笑:“你也说了,不过是名义上的对吗?”

特地加重了「名义」二字。

医生白了脸,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道:“费先生,您不应该再如此,您的行为已经超过了父亲的界限,应该立刻清醒。”

费宪霖侧过身,点了一根烟,眼神在烟雾缭绕中看不太清,舒适地吐了一口雾,说:“我现在很清醒。”

半晌,瞟了一眼脸色冷白的医生,说:“做好你自己的事。”

转身走了出去,又去了夏银河房间。

安静的男人变态偷窥狂一样坐在床边凝视他的孩子。直到夜深,才俯下身,在他额头映下一个轻吻,声音低哑:“宝宝晚安。”

说完还觉得不够,侧过头又来到他耳边,伸出舌头舔他耳骨嫩肉,声音黏腻又性感,轻言:“宝宝属于爸爸。”

如同为公主施下咒语,巫师邪恶地抿嘴轻笑,舔了一口他的唇,满意离开。

他要吃掉他。

早上的时候夏银河沐浴,翻着柜子拿衣服,突然发现少了几条内裤,衣服都是保姆在收拾,没多想,继续走进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听到房间门被轻轻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心中警觉,快速穿好浴袍,猛地打开门,看到费宪霖鬼鬼祟祟站在柜子面前,怒问:“你在干嘛?”

费宪霖猝不及防,像被抓住干了坏事的小偷,讪笑着说:“爸爸在给你收拾衣服。”

怒气冲冲走过去,拉开费宪霖面前柜门,惊讶看到少了的内裤又还了回来,凌乱皱巴巴,突兀又显眼,还来不及摆好。

挑起一条内裤,闻到熟悉的香水味,脸涨得通红,大吼:“费宪霖,你是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