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尉迟峰头,撒娇要求:“睡觉好吗,我好困。”

阴茎还处于半勃状态,还想和他做。但看他实在太累,心疼地抱紧他,抱他回床上睡觉。

床上一片狼藉,床单被体液打湿,凌乱腥膻。太晚也不好叫人来收拾,只好又将人抱回沙发,撤掉所有靠垫,重新找出一床干净被子,搂着他睡觉。

沙发还算宽敞,两个人搂着并不难受,夏银河身体疲倦,睡得很沉。

尉迟峰半夜被欲火惊醒,阴茎硬得要爆炸,全身都叫嚣着想做。怀里香香软软,闻着他清香的头发,情不自禁磨他的腿。

腿心湿润柔软,是被抽插过的熟烂,满脑子都是他熟红的小逼,想干进去,每天肏他。

下体硬如铁杵,怀中的人睡得深沉。尉迟峰受不了,情不自禁开始舔他,舔他脖子,舔他脸,舔他胸。

乳头被大肆吸吮过,艳熟红肿,连着乳晕微微鼓起,舌面轻轻一扫,湿亮颤巍巍。

睡梦中的男孩发出猫儿般闷哼,秀眉微微蹙起,眼角洇出一滴泪珠,声音竟是难过的哽咽:“不要…”

尉迟峰稍微清醒,轻轻放开他,注视他纯净的睡颜。阴茎还是硬得难受,跪在他身上难受自慰。

想亲他,想肏他,想内射。满脑子都是肉欲交缠,想到睡前伏在他的身上,畅快干进他身体的每一次。呼吸急促,胯部来到他的面部,对着他的脸打。

紫红冠头对着他柔嫩小嘴,马眼淫液为他涂口红。想干进去,把阴茎插进他嘴里,让他口,让他舔。

想到宝贝吃自己鸡巴,就硬得要射,阴茎拍打他的面部嘴唇,浅浅戳进去,睡梦中的男孩条件反射般伸出舌头,在圆润龟头上舔了一口,吮吸他的阴茎。

尉迟峰闷哼一声,柱身弹跳射了出来。淫糜的精液流了他一嘴一脸,男孩迷迷糊糊张嘴吞咽,伸出舌头去舔。

太骚了,尉迟峰无法再忍,翻过他的身体,让他撅起屁股,脸凑近在他肖想一晚上的小穴猛舔,硬生生将人舔醒,扭着屁股呻吟。半梦半醒间性欲最盛,夏银河扭着屁股摇:“操我操我…”

尉迟峰扶着鸡巴撞了进去。

男孩满足轻叹:“啊好舒服,好舒服,哥哥好棒,哦…”

重重撞他,干他,抬起他的腰猛插,逼里淫水四溅,两个人都快慰地轻哼,结合处淫糜流水,激烈得要撞出白沫。

夏银河扭着屁股淫叫:“深一点,深一点哥哥,宝宝想要,呜…”

尾音哽咽,哭腔颤抖:“宝宝想要哥哥,呜呜呜…”

伤心得不能自已,捂着脸嘤嘤地哭,哭得全身发抖,肉逼淫糜收缩,被另一个男人深猛抽插,得到同样的快感。

尉迟峰被快感俘获,将人搂起,喘息着问:“哭什么,哥哥不是在插你吗,干你逼,不满足?”

搂着人重重顶他,快慰:“老婆好紧,老婆好骚,天天都想干老婆。”

夏银河咬着唇呜呜地哭。

抱着人深重撞了百来下,将肉逼撞红撞熟,又抵着他的穴口射了精。尉迟峰仰躺在沙发上,腿大大分开,男孩背躺在他身上,同样分着腿,下体相连,快慰摩擦,浓白的精液顺着缝隙滑出,染湿沙发面料。

快慰地将人抱起,阴茎拔出来,穴口又如失禁般流精,伏在他身上,抱着人休息。

夏银河轻轻推他:“好重…”

尉迟峰将人侧搂在怀抱,重重吻他一口,满足轻笑:“睡吧。”

尉迟峰睡得深沉,男孩却睡不着了,睁着眼失眠到天明,直到天光大亮才又疲倦睡去。

醒来时浴室传来哗啦水声,尉迟峰在洗澡。夏银河呆呆坐起,沉默地蜷在床上发神。

男孩洗完澡出来,宠爱地亲他脸:“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