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难过,语气哽咽:“求你了,求你了…”

“闭嘴!”

暴吼一声,愤怒的狮子一样,眼孔血红,掐着他的脖子质问:“我哪点对你不好了,就这么想走,婊子!”

大手卡着他的脖子,紧得他喘不过气,小脸涨红,身体痛苦乱晃。

猛地将人贯在床上,压在他身上质问,暴跳如雷:“贱人,婊子!被我干得不爽?回哪儿?去找谁?被我干了这么久,逼都被我捅烂,谁会要你这个骚货?!”

凑近他耳朵,恶毒低语:“天天被我干还不够,还想去找谁,看见公狗会不会发骚?啊?!”

“呜呜…”

他捂着脸痛苦地哭,突然想去死,一了百了。

费宪霖如狂怒的公牛,暴躁发狂,掐着他的脖子就去扯他衣服,他恐惧尖叫,抬着腿去踢他,被费宪霖狂怒地扇了一巴掌。

被扇得偏在床上,沉默流泪,突然不再反抗,顺从地躺着,就这样吧,被发现也无所谓,爱怎样怎样,打死他最好。

男孩突然放弃抵抗,死鱼一样任他作为。费宪霖这才清醒,愣愣地注视自己的手,如同看到可恶的刽子手,惊慌后退。

夏银河不言不语,死尸一样躺着,安静得看不到呼吸。屋内陷入可怖的沉默,很久,没有人说话。

阳光刺眼地冷白,一切罪恶清晰暴露,如黑白的默片,连主角都静止不动,预示着电影的退场落幕。

很久,费宪霖翻身下床,打开柜子拿了一套衣服,走了出去。

客厅传来关门声,男人出了门。夏银河这才想动,蜷起身体,呜呜地哭。

何时才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