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宪霖揉揉他的脑袋:“明天给你买衣服。”

嘴角微微抿起,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下午费宪霖一直挺忙,没空管他,他抱着平板,缩在沙发上看电影。

「叮咚」一声,有消息闪了进来,一个名叫「艹艹艹」的人,头像是个骷髅头。

艹艹艹:在?

犹豫半天没回。

艹艹艹:说话。

还是没回答。

艹艹艹:视频通话请求…

平板震动起来,可是却不敢接,也不敢挂。虽然插着耳机,却还是心虚地瞟了一眼费宪霖,看他正埋头看文件,才放下心。平板一直震动,尉迟峰不断发来视频通话邀请,搅得他心乱如麻。

“在看什么?”

头顶突然挡下一片阴影,吓得他几乎要跳起来,慌张地关闭电源,说:“没什么…”

费宪霖看了眼平板,没什么表情,将人抱在怀里,和他接吻。男人的吻一如既往地窒息火热,占据他的全部心神,被吻得头晕目眩,津液横流。

吻了他十多分钟,将人放开,亲亲他湿润的睫毛,说:“不准胡思乱想。”

收走平板,继续工作。信息界面,传来一条简短的消息:

艹艹艹:我好想你。

费宪霖面无表情地将人拉黑,删除。

一整天都呆在公司,手机平板被没收,只能看看书,夏银河情绪不太好。后天就开学,一个新的国际高中,一切都很陌生。

费宪霖下了班带人回公寓,晚上又是一场激烈的性爱。

他被搂在怀里,跪在地毯上,对着宽敞透明的落地窗,深重地做。夜色深沉,城市的街道灯火辉煌,车水马龙,如同地上的灿烂银河。

下体紧密交合,沉重撞击,他在快慰的肉欲里堕落,哭泣。所有不安痛苦的情绪都被强烈的欲望撞碎,费宪霖搂着人,一遍又一遍地用极致的快感驯服他:“爽吗?”

咬着牙关崩溃摇头,快要断弦的理智还在试图最后的挣扎。

费宪霖停下来,阴茎在穴口徘徊,浅浅戳他,就是不进去。穴里发了大水,被肏熟的媚肉奇痒无比,恨不得粗硬的大东西重重捅进去,用力磨一磨。

可是男人恶劣地逗弄他,就是不满足他。他难耐地撅着屁股往后撞,想要吞下那根可恶的大阴茎。

费宪霖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掐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嘴唇凑近他耳朵,邪恶诱惑:

“说你很爽,很想被肏,哥哥就满足你,重重插你,把你插射,精液也全部灌给你…”

“啊…呜…不要这样…”

低泣摇头,屁股疯狂摆动,理智就快断弦。

重重撞了他一下,肏进他的穴心,解了一点他的痒,又迅速退出来,耳语:“真的不要吗?骚逼不想吃大鸡巴,不想被鸡巴内射?”

“啊!啊!”崩溃尖叫。

大手伸入下面,去抠他的穴,揉他的小豆豆,可怜叹息:“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要哥哥肏吗?嗯?小逼会不会哭一晚上?”

下面太痒了,太渴望被进入,耳廓被湿热的大舌舔舐,蛇一般在他心中缠绕,他哭泣着接受了这颗诱惑的种子,颤抖着说:“呜…要、要肏…”

费宪霖还是不紧不慢,舔他的下巴,咬他小小的喉结,声音黏腻潮湿:“真的吗?那要不要射进来,让你怀孕?”

理智彻底断弦,只渴望粗暴进入,什么都无所谓了,只渴望高潮,渴望极致到升天的快感,哭着低泣:“要,要射进来…”

男人温柔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赞扬:“乖孩子。”

说罢,阴茎重重抵入,拖他一起堕入欲望的深渊。

男孩被摁在地上,身体匍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