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银河哭得要晕过去,不停地说:“怎么办啊,如果怀孕了怎么办啊…”
他还那么小,怀孕简直太可怕了!可是昨晚的一切又如此混乱和欲罢不能,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尉迟峰心疼他,抱着他亲,说:“不会怀孕的。”
“你骗人!”
学校上过生理课,医生也曾说过他是有可能受孕的。
他伤心得厉害,几乎要恨死尉迟峰,尉迟峰没办法,只好亲自出门给他买避孕药。
外面太阳毒辣,他骑着单车,出了一身的汗。回到房间的时候,男孩缩在小沙发上,还在难过地哭,眼睛都肿成核桃,他真是招惹了一个水娃娃。
抱着人又亲又哄,喂他吃了药,再三保证不会怀孕,他才安静下来。
别墅里静悄悄的,尉迟峰他爸还在外省考察,他妈每天忙着美容院生意,没空管他。
两个保姆被他叮嘱过,安安分分在厨房做饭。饭做好了端上来,他又一口一口喂夏银河吃了进去。
夏银河情绪起伏太大,没什么胃口,喝了点粥就说自己饱了,他倒是胃口好,吃了一大堆东西。
吃了饭又给他用冰袋敷眼睛,擦药。他的宝贝下面肿得厉害,他在药店专门买了药,给他消肿。涂药的时候又动手动脚,被扇了一巴掌才老实,乖乖给人将裤子穿好。
反正都告诉夏久岚他们在山上了,拖拖拉拉直到晚上才将人送回家。夏银河裹了一件他的外套,衣领拉起,脖子遮得严实,没让人看出端倪。
夏久岚眼睛都要气得瞪出来,尉迟峰丝毫不在乎他爸的毒视,将人送回房间才走。
夏久岚想去敲儿子的门,被秦书语拉住,叫他不要将人逼得太紧,以免适得其反。他觉得很有道理,没再打扰他。
接连几天费宪霖也没过来,夏久岚忐忑不安,彻底猜不透那位大爷的心思。
董事会就快临近,费禄明很有可能在这次会上做出人事安排。夏银河每天被他盯着不准出门,尉迟峰气得要死。他才尝过男孩的味道,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恨不得晚上去爬窗。
“今天有没有想我?”电话里又在黏糊糊地说情话。
夏银河脸羞红,还是小声告诉他想他。
“我也好想你,尤其是大鸡鸡,想你想得都要爆了…”啪嗒啪嗒的水声传来。
“尉迟峰,你在做什么!”
“呼…想着你自慰啊,怎么了?”
“你!”夏银河羞愤欲死,每天说话不到三句就是做爱,他真的很怀疑尉迟峰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他。
尉迟峰还在不知羞耻地继续求他:“宝贝,我们视频好不好,我想看,我想做…”
羞愤地挂掉电话,扑在床上脸烧得通红。身体很热,被开发过的下体敏感地湿了,他决定去洗个澡。
镜子里的男孩清纯秀气,眉毛微微皱起,不自知地透露着潋滟风情,自那天后每晚他都要做春梦,梦里面全是纠缠的肉体,醒来内裤黏腻,下体湿淋淋一片。他怎么能这么敏感淫贱,他羞愧地捂着眼睛。
房门被敲响,收拾好去开门,是夏久岚。夏久岚满脸红光,兴奋地瞪着眼睛,叫他收拾一下,等会儿带他出门。他疑惑不解,父亲这是准备带他去哪里?
夏久岚心情大好地撸撸他的头,说:“你前几天不是说要去御磊山做什么课外作业吗,爸爸明天正好去那里开会,顺便带你去玩玩。”
那不过是尉迟峰撒谎瞎说的,他不好明说,但心里还是高兴的。父亲很少单独带他出过门,印象中少有的几次是带他去医院,或者妈妈的墓地,都不是什么开心的事。
兴奋地坐在车上,开心地问这问那,爸爸今天特别温柔,几乎什么都回答他,还会宠溺地摸他的头发,他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