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已经生气了,我不管,我要补偿。”

“什么补偿啊?”

“罚你现在就出来,我要亲亲。”

“你在外面?!”十分惊讶。

“对啊!!我都喂了两个小时蚊子了,你还不快出来安慰我!!”

“你,你等一下。”

“喂,喂…”

尉迟峰还没说完就被挂掉,郁闷地拍死腿上一只蚊子。下午没做成,他欲求不满,回到家后,又打车回来,想见他的亲亲宝贝。

几分钟后,穿着拖鞋的男孩急急慌慌跑了出来,小脸绯红,气喘呼呼。尉迟峰还不待人走进,就将他搂在怀中,思念地闻他身上的味道。

“想死我了。”

将人抱了好久才放开,刚才他坐在外面喂蚊子,男孩又不回他电话,他满脑子胡思乱想,竟隐隐地觉得不安,恨不得冲进那扇铁门将人抢出来。

夏银河安慰地抱抱他,温柔地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尉迟峰得了好还卖乖,嘴巴翘得要上天,正欲要这要那,突然凑近他的脖子,狗一样嗅了嗅:“你身上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臭?”

夏银河吓了一跳,连忙偏头闻了闻,什么也没闻到,疑惑地说:“不臭啊。”

他的身上隐隐有男士香水味混合着酒味,并不难闻。但尉迟峰就是像遭到冒犯的狮子一样不满,把人搂在怀里一通乱亲:“臭死了臭死了。”

他的宝贝应该是甜甜的,怎么能沾染其他杂乱的气息。

将人亲够了,他才满意,又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去我家,好吗?”

那双眼睛在夜色中黑得发亮,期待又兴奋,狼一样盯着他。

夏银河脸刷地红了,羞耻地低下头,小声说:“可是好晚了。”

“去吧去吧老婆,我明天一早把你送回来,不会被人发现的。”抱着他又开始撒娇,运动短裤里的大东西又精神地挺起,顶着他,磨着他。

夏银河根本拒绝不了。

他被尉迟峰带上了车,悄悄地进了他房间。

房门一落锁,尉迟峰就抱着他狂亲,脱他的衣服,脱他的裤子。

“等,等一下…”

“又怎么了?”尉迟峰眼睛都红了,整个人都蓄势待发。

“先让我洗个澡好不好?”温柔地亲亲他,他紧张一晚上,出了些汗,浑身都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尉迟峰眼睛都亮了,抱着他重重亲了一口,说:“好啊好啊,我们一起洗。”

浴室,隐秘地传来沉闷的撞击声。

白净的少年撅着屁股撑在洗手台边,踮着脚,偏着头,呜咽着承受身后男孩沉重的撞击。

雪白的臀肉被拍出一波波香艳的肉浪,白嫩的腿间,一根紫红的阴茎进进出出,隐隐带出泛红的血丝。

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抵入他的娇嫩,湿润紧致的甬道被撑开,纳入一根粗长的阴茎,灼热的异物胀得他下体刺痛,整个身体都被顶起来,脚尖踮起,身体前倾,粗硬的阴茎穷追不舍,抱着他,全部插了进来。

“啊…”

仰着脖子,痛苦地呻吟,阴茎全进全出,缓重地抽插,整根抵入的时候,穴心又痛又痒,阴唇被囊袋狠重拍打,酥刺痛酥麻。毛硬的耻毛扎着他的腿心嫩肉,沾上一大股淫液。

“夏夏,看到了吗,我在操你。”

尉迟峰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脸对着镜子,看二人私处贴合的模样。

细白的长腿间隐隐能看到一根紫红硬物进进出出,每次挺进的时候,他都情不自禁地收紧小穴,难耐地哼一声。

“我把你的膜都捅破了,你的逼都流血了。”

“唔…”羞耻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