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整个入口都被铁门封住,除了夏银河,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尉迟峰也搬进了公寓,第一天就换锁,被费宪霖暴力拆开,又换锁。夏银河听着楼下噪音,冷着脸怒吼:“是不是要我跳楼你们才安静!”
孕期已经七个多月,不可以再经受刺激,两个男人最终沉默妥协。
二楼门口每天都会收到两束鲜花,一束白玫瑰,一束红玫瑰。某天一早,费宪霖刚下车,捧着鲜花,就看到同样捧着鲜花的尉迟峰走过来,两个男人冷冷瞪了一眼,齐齐上楼。
电梯里气氛压抑,穿着米白西装的男人捧着红玫瑰,穿着灰黑西装的青年捧着白玫瑰,二人求婚一样,收拾得异常整齐。尉迟峰很少穿西装,为了显得正式,特地换了正装,向他的宝贝献花。
屋子里充斥浓郁花香,昨天的花还没枯萎,又被扔掉,简直浪费。夏银河无法忍受,将两束花都砸在楼下,两个男人刚下楼,齐齐望向他。
夏银河崩溃:“别再拿上来了!”
每天都无法自由出门,随时被人监控,快要疯掉。情绪无比暴躁,泼妇一样胡乱砸着东西,花瓶、水杯、书、饰品全部被扔到楼下,疯狂发泄。
将一个水晶饰物搬过来时,突然痛苦地捂着肚子,后退在走廊,哭泣着呻吟。
两个男人疯狂地冲上楼,砸门,拨打急救电话。
医生护士冲进被砸开的房门,立刻对人施救,小心将孕妇抬上担架。
夏银河情绪激动导致早产,在产房痛苦哭叫。生费穆夏时异常顺利,生二胎却遭了大罪。
肚子痛得要裂开,后仰着脖子在床上哭得嘶哑,医生不断安抚:“呼气…吸气…”
夏银河咬着嘴唇,哭得满脸是泪,头发湿淋淋贴在额头,全身被冷汗糊住,水里捞出来一样。
爱人小脸惨白,痛苦地蜷缩,两个男人分别握住爱人一只手,哭得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