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验内容掌握得还不是很全,所以傅思惟让他负责数据记录,不做主要实验检测。数据记录很简单,但迟年还是在实验室待了一中午,都没有吃饭休息,陆封覃打来好几个电话他也没接。
“走啦,迟年。”同组的一个混血女孩过来叫他,“对了,你记得去领记录表哦。”
迟年拿着东西背包出门,他的头发有点乱,抬手随意拨了两下说:“知道了。”
报告厅很宽敞,有两个篮球馆那么大,迟年连走带跑七拐八拐才找到小组成员,大家都到齐了,他过去打了声招呼就坐下喝水休息,身上都跑出了汗,他累得要死。
水瓶举到嘴边喝了一口,他转头看见下面领导安排学院教授和资方们入座。
“噗!”
迟年喷了出来,连忙擦掉下巴的水,他对着下面坐在第一排的陆封覃瞪大了眼睛,用表情讨问:“你怎么在这?!”
陆封覃风度翩翩地坐在一众大腹便便的资方代表里,闲散地翘着二郎腿,手搭在膝盖上,深色的西装和全部弄上去的头发让他看起来英俊倜傥。
他显然看了迟年很久,在迟年发现他的时候挑眉一笑,歪头回答:“来抓你。”
两人隔着不近的距离和嘈杂的人群眉来眼去,迟年抿起唇,非常无奈,他端着水杯默默地平移了一下,躲在幕布后面。
陆封覃笑了一下拿出手机,垂眼懒懒地打字。
有人过来和他搭话:“陆总……”
他正忙着给迟年发消息,没什么表情地抬起头,面前是一个年轻人,长相秀气标致,眼神带着尽量收敛但有意无意散发的试探,陆封覃目光停了一秒,又垂下看手机,旁边的助理站起来接话。
“抱歉,今天是陆总的私人行程,不谈工作。”拒绝的态度很明显。
那人却不离开,执着地越过助理对陆封覃说:“陆总,我找到这里真的是逼不得已,违约金我真的付不起,合同也没有明确规定我的违约行为,我实在走投无路了……”他说着居然哭了起来。
助理有点为难,正准备再说什么,陆封覃却开口了,声音不带丝毫温度,“合同期内接私人行程,是违约行为,对吗?”
这人是GNC娱乐部门的艺人,十六线,比十八线红一点点,钻合同的空子接私活,跟公司打官司又输了,赔不起违约金各种找关系,还在GNC总部楼下蹲陆封覃,蹲了一个星期没见着人,今天居然跟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