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凉意让迟年清醒些许,他反抗起来,用力踢踹身上的人却被轻而易举压制。
有什么东西正在试图进入他的身体。
陆封覃握着迟年的膝弯压下去,迫使迟年的后面门户大张,迟年的腿根抖了抖,挣扎耗尽了他的力气。
挤了些润滑,陆封覃俯视那湿软的后穴,像审视一件物品,缓慢地将食指一点点送进去,那里像一张小嘴,很快含着他的指尖吸吮,同时分泌出更多的水,这就是Omega身体的天性,他笑了一下,撩起眼皮看迟年的反应。
迟年呼吸急促,整张脸像个剥了皮的桃子,全湿了,被绑住的双手在身前毫无意义地挣扎,因为拼命抬起头试图阻止,他的锁骨凹下去,肩膀弯出纤巧的弧度,不住地抖。
陆封覃强忍着疯狂进入的冲动,他伸手摸到迟年后颈的阻隔贴,一把撕下来,浓烈的信息素气味喷薄而出,从甜腻的前调很快晕开成淡香,好像一片晚香玉花丛包裹上来,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迟年剧烈地战栗了一下,继而发出痛苦的呻吟。
陆封覃将他提起来翻转,握着他的大腿跪好,双手掰开两片臀瓣,粗长的性器对着翕动的穴口插进去,进入的一瞬间,陆封覃爽得发出一声喟叹。
迟年的腰一下子就塌了下去,他感觉自己从里到外被撕开了。
“......不......不行!”他徒劳地向前爬,试图离开这炼狱之地,奈何这点抵抗对陆封覃来说约等于无。
他后面太过紧窒,陆封覃那东西又不是一般的大,他感受到陆封覃进得很慢,即使这样,他都疼得要死。
“别夹这么紧,宝贝。”陆封覃拍了一下迟年屁股,迟年看起来瘦,臀丘上却能拍起肉浪。
迟年无法忍受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反抗:“滚出去......”
本来就进得困难,迟年又一直不听话,陆封覃彻底没了照顾人的心情,强硬地挺进去,直到全根没入,两人皆是大汗淋漓。
陆封覃俯下身,贴着迟年湿滑的背,手伸到前面四处抚摸,享受着下面被紧紧裹缠的舒爽,他慢慢动起来。
迟年很急又很虚地喘着,他下面都是软的,疼得完全硬不起来,身上的知觉好像全部消失了,除了后面被撑得发麻发痛,其余的器官都变得轻飘飘,一动就会散开。
陆封覃开始操干,很用力,每一下都摩擦着迟年的敏感点顶到最深处,直接而粗鲁。
迟年的身体逐渐在痛苦中滋生出异样的快感,他咬着唇,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
陆封覃觉得迟年的信息素有一种蛊惑人的味道,萦绕在四周,缠着他散发出更多的Alpha信息素,和迟年本人完全不一样,像个勾人的狐狸精,他很享受这种被撩拨的感觉,他沉浸在这种气味中,逐渐加快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