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混杂着各种液体,直往下滴,后穴被撑得发红,合不住似的微微翕动着,像一张待吻的小嘴,陆封覃埋头下去,亲了亲射精之后半软的阴茎,又把着迟年的臀瓣舔了一下那张小嘴,舌头轻轻拂过,他笑了一下说。
“你好湿啊,宝宝。”
迟年眼尾淌下连绵不断的泪水,不愿接受自己的身体竟变得如此敏感,他觉得自己好像陆封覃的玩物。
“哭什么。”陆封覃虚虚地压着迟年,滚烫的胸腹肌贴着迟年的身体,他们的心跳隔着两层皮肉同步震颤。
陆封覃知道迟年那点小心思,床上的迟年就是一张透明的纸,一眼就能看穿。
“你刚恢复身体,这么敏感很正常。”
“前列腺高潮更舒服,有些人都办不到,你很棒。”
“一点也不丢人,真的。”
他吻掉迟年睫毛上的泪珠,亲迟年的脸颊唇角,语气像一勺蜜糖。
“不哭了,宝宝。”
一边哄着,一边按住迟年的膝弯将凶器一般的阴茎插进去,迟年喉间呜咽一声,感觉身体从下面被撕开了。
陆封覃也不好受,迟年夹得他又爽又痛,让他进退不得。
“深呼吸,宝宝,太紧了。”他拿了个羽枕垫在迟年悬空的后腰,慢慢地往里插。
迟年大口呼吸着,手按在陆封覃的胸口,摇头却说不出话。
整根没入后,陆封覃发出一声喟叹,腰腹绷紧就开始抽送起来,根本不给迟年缓冲的机会。
温热的肠肉紧紧裹着布满筋脉的性器,随着拔出又进入的动作,纠缠着吸吮,陆封覃感觉大脑都变得混沌,迟年好像给他施了魔法,让他彻底沉沦在这勾人魂魄的性事中,无法自拔。
“不……不行了……”迟年被顶得往上窜,头发丝都摇晃,臀尖被撞得发麻发烫,陆封覃却毫无察觉,像是要将迟年干死在床上。
龟头比手指粗大不少,抵着前列腺发狠地戳弄,迟年连连惊喘,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将他抛上高空。
陆封覃将那后穴彻底凿开,他按着迟年的膝弯往下压,迟年的臀部后腰被迫整个抬起离开羽枕,大腿紧贴着胸口,膝盖紧挨着肩膀,陆封覃就这样自上而下用力地操干,每一下都擦过敏感点插进最深处,极快,极重。
“啊!停……停下……”
“陆……”
迟年根本无法说出完整的字句,他在混乱中睁开眼看到陆封覃粗大的性器在他的后穴进进出出,带出软红的肉,又插进来,囊袋用力地拍打在他的臀上,淫靡的液体被磨成白色的泡沫,从他的腿根缓缓流下来,迟年被烫到似的闭上眼,只有力气拼命呼吸。
“叫我什么。”在快速的撞击下,陆封覃牵着迟年的手十指相扣,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
“不……”迟年呼吸无法自持,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在说什么。
陆封覃咬上迟年的下巴,齿尖在那里留下印子,一舔又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