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收起来。
“怎么不睡一会。”陆封覃走过去,站在一步之外,声音和身上凛冽的气息都收敛。
“不困。”
迟年说完,把那张迟月留下的字条放在床头柜上,推前去。
陆封覃拿起来看,“我没这么做。”他为自己辩解,尽管觉得迟年可能并不想听。
迟年没说话,只看着陆封覃。
陆封覃坐在迟年面前,说:“你不想知道迟月在哪里吗?他为什么联系不上,为什么是余尽来接你。”
迟年皱起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陆封覃本来不打算告诉迟年的,他觉得迟年大概无法接受同胞弟弟接二连三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据他所知,迟年很在乎迟月。
但现在他要为自己申辩,让迟年相信他,这才是最重要的。
“让余尽来接你,是想让余尽抽你的腺液……”说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迟月的行为居然令他难以启齿。
“然后注射给他。”
迟年睁大了眼睛,“什么?”
陆封覃继续说:“他没打算出国,你给他写的申请他也没有送出去,写这个东西的时候,”他看着那张字条,“他是想让你离开并且再也不回来,因为……”
他看着迟年的眼睛,喉结滚动,忽然觉得事实对迟年来说太过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