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外都带着自己的东西入睡,似乎只是标记还不够,他病态地想让迟年完全依附于他。
佣人送饭上来,易感期的Alpha食量很大,陆封覃吃了很多东西。
等他吃饱喝足才抱迟年去洗澡,两人泡在浴缸里,他从身后环着迟年,让迟年仰躺在他的肩上,他低头细细地啄吻迟年的锁骨,直到迟年醒来。
迟年睁开眼睛的时候意识薄弱,身上暖暖的,他缓慢地抬起头,发现自己被温热的水包围,身后靠着陆封覃坚实的肌肉。
“还难受吗?”陆封覃吻着他的耳后和侧颈,手臂横在他的腰间,声音很哑。
迟年扒着浴缸边沿将自己蜷起来,大腿合上的时候又酸又疼,因为埋着头,他的后颈凸起一点骨节,延伸到背上,在两片薄薄的肩胛骨中间,像一件标志精美的工艺品。
陆封覃低头靠近,舔掉迟年脊柱上的水珠,将迟年的背越舔越湿。
他握着迟年的侧腰,把人转过来,哗啦一声,浴缸里的水泼洒出去,迟年面对面坐在陆封覃的腿上,不得不看着陆封覃的眼睛。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陆封覃将迟年的手臂环在自己脖子上,搂紧,两人的性器在荡漾的水底相贴。
“别想再洗掉标记。”
他温柔地吻了一下迟年的唇,说。
“听话,好吗?”
明明是霸道的要求,却假模假样地征求意见。
“回答我。”
他在问话中托起迟年的两瓣臀肉掰开,将硕大的阴茎慢慢插进去,迟年的腰骤然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