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女道:“上一次在兰桂坊咱们的人失了?手?,但好在薛贵妃替咱们灭了?口,宁王并?未怀疑到?娘娘的头上,这一次可要?派人沿路伏击?”
美人将手?搭在宫女的身上,缓缓走下台阶,“既然薛贵妃也想要?宁王的命,本?宫便可坐山观虎斗,助她一臂之力才是。”
她迎风咳嗽了?几声,笑道:“皇位只?有一个,先太子死后,皇上还有六位皇子,甚至无需本?宫出手?,他们自己便会争得你死我活。”
女子抿嘴笑了?笑,拢了?拢身上的绣着梅花的披风,才刚入秋,她便觉得浑身冰凉,她向来畏寒怕冷,天气变凉,她便觉得难熬。
尤其是腰上的那处旧伤,天气变冷,她的伤便疼得彻骨。
她扶着腰身,已经疼出了?一身冷汗。
身边的宫女察觉到?女子的不对劲,“娘娘可是觉得腰又疼了??今夜圣上翻了?您的牌子,但您腰疼犯了?,不如让奴婢去回绝了?圣上。”
圣上每次来梅香苑都让娘娘在梅林献舞,可娘娘腰疼的毛病又犯了?,跳一支舞,没个七八日,她的腰伤好不了?。
美人咬牙忍着疼,“不,替我梳妆,我要?去见圣上。”
那宫女抱怨道:“若不是当初您中了?宁王一箭,也不会落下这病根。”
那女子的眼神突然冷了?下来,“跟你说过了?多少次,此为机密,不可让人发现了?本?宫的身份。去领罚罢!”
宫女恭敬道:“是。”
“另外?,让董菀盯紧薛家女,将来自然少不了?她的好处。”
那宫女受了?鞭刑,拖着一身的伤,连夜派人去谢府传消息。
*
霍钰一路抱着薛雁出府,将她扛在肩头,上了?马车,将她放在绒毯上,去吻她的唇。
薛雁侧过脸去,他的指腹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去迎合他的吻,薛雁不停地往后躲,但她每往后躲一步,他便更近一步,最后他干脆单手?将她捉住,抱坐在他的腿上,撩起?了?她的衣裙。
那浓重的气息在她的耳侧,马车上的空间本?就不大?,在这般逼仄的空间里,她无处可逃。
仿佛被那炙热的气息包裹着,大?掌抚过的肌肤更是像着了?火,那深沉暗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本?王不想再忍了?。”
他是他的王妃,他想做的事?是作为夫君的正当权利,他想要?她。
他虽和她每日宿在一个房中,但却只?能看?不能碰,但今日他看?到?谢玉卿,看?到?谢玉卿看?她的眼神,他疯狂嫉妒,快要?发狂,他忍了?许多天,也不想再忍了?。
那吻贴在她的耳侧,轻轻含吻。
薛雁被吻得软了?身子,轻轻喘息,“王爷不要?......”
大?掌在那柔软的腰侧摩挲着,突然她的莹白如玉的耳垂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那带着喘息的声音不满地说道:“唤夫君。”
薛雁避无可避,躲无可躲,仿佛她正处在一张大?网之中,被他拢在怀中,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霍钰看?她的眼神就好像看?猎物的眼神,她甚至绝望的想,今日她小命休矣。
“夫君,今日不行。”
她挣扎着从霍钰的腿上下去,可又被那大?掌环住侧腰,将她捞回在他的腿上坐好。
“嗯,说说你的理由。”
霍钰虽然像是在听她说,但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那伸进裙底的手?,变得不安分起?来。
薛雁快要?哭了?,“长兄一日未找到?,我便寝食难安,夜不能寐,更何况祖母还病着,请王爷体恤妾身。”
霍钰那正在解衣带的手?一顿,心想的确是他思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