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来这件事。

他真的跪了整整一日,从早上跪到此时,夕阳早已西下。

“你可知罪?”陆北墨坐下,瞪着他。

流云摇摇头:“王爷,我没醉,我只是不想放弃心中所爱!”

“紫苏已经和惊雷有了婚约,连婚期都定了,你此番举动,和骚扰良家女子的流氓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