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姑娘想去哪是姑娘的自由……”

“狗男人!太欺负人了!”

拓跋飞鸢再也忍不住,自己进了门,走到陆封谨的追月阁门口,看到“追月阁”这三个字,忽然间就怒了。

一把夺下守在阁门外那侍卫的佩剑,一跃而起,啪的一声,将头顶上方那牌匾一剑劈成了两半。

这还不解恨,那牌匾掉下来之后,她还踩在上头,用力踩了好几脚。

动作太大,弄得身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抽痛,疼的她脸色苍白。

陆封谨闻讯出来的时候,便看到她踩在那牌匾上,又气又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