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该走了。”

柴忍冬身体不好,深夜打扰确实不便,木葛生只得站起身,行礼道:“姐姐晚安。”

“不急,我给你打包些带回去。”柴忍冬笑着站起身,“有空常来玩,陪我摸骨牌。”

“阿姊!”

“怎么?难道你有空来陪我?来了也是个锯嘴葫芦。”

柴束薪满脸敢怒不敢言。

木葛生忍笑忍得快要内伤,接过柴忍冬手中食盒,“那便多谢姐姐了,定不负好意。”

柴束薪“哐”地摔门走了出去。

柴忍冬看着自家弟弟的背影,轻叹:“束薪难得带朋友来,他平日事忙,很少去书斋旁听,我还担心他没有说得上话的同龄人。”

“姐姐多虑了。”木葛生抱着食盒笑道:“柴兄实在是个妙人,我带他玩,您尽管放心。”

柴束薪走的并不快,木葛生随即追了上去,“小大夫,你要怎么谢我?”

柴束薪看了他一眼,神色仿佛在说你为何如此自恋。

“柴姐姐心里惦记你天天像个小老头似的,没人陪你玩儿。”木葛生道:“我可是大包大揽,帮你说尽了好话,不值你一声谢?”

“巧言令色,纨绔手段。”

?“这可是活天冤枉,我一不挥金如土、二不拈花惹草、三不欺凌霸市怎就算得上纨绔?”木葛生说着拿胳膊去撞柴束薪,“还有,我刚说的话都算数,你尽可以来书斋找我玩儿,随时奉陪。老二养了两只大公鸡,天天叫的人心烦,我们可以宰了煲汤。”

柴束薪侧身躲过,像是完全不想搭理他,直接选择无视。

两人一路走到柴府大门,柴束薪才总算开口:“慢走,不送。”

大门推开,木葛生走到门边,想了想,又再次回头。

“哎,小大夫,问你个事儿。”他摸了摸鼻子,斟酌道:“你的把柄……或者说软肋,是不是柴姐姐的病?”

柴束薪闻言就要直接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