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溅出来。

一下接着一下,容凌似是泄愤般,在凤习徽身上再戳出一个血窟窿。

“容凌!”秦歌看傻了眼,“你在做什么,快停下来。”

容凌冷冷笑了下,像是没有听到秦歌的话般,麻木地对凤习徽进行戳刀的动作:“怕什么,反正她也死不了,不是吗?”

每一刀,都是容凌无处宣泄的恨。

若不是她,自己就不会动修行仙法的念头。

若不是她,自己就不会拜入师门,更不会日后连累师门。

若不是她,自己也用不着在这看不到头的幻境里轮回。

说到头,还是怪她自己,当初就不该从路边随手救下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