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无力地摇摇头回答。

凤习徽定定看着她,薄唇抿紧,察觉到什么。

容凌不是可以任人鱼肉之辈,她的意识在一点一点回醒。

总有一天,她会或多或少地将一切记起来。

尽管早料到这一日,不安仍在凤习徽心头蔓延。

这下轮到容凌问凤习徽:“你怎么了?”

为什么看起来像是在紧张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