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容凌没有否认。
“我这个月剩的工资不多……”她小声解释道。
原本容凌的习惯就是花钱如流水,馆长的薪水虽然不少,但对于容凌而言,依旧有些不够用,等她反应过来时卡里就剩几十块。
这枚戒指,可以说是掏空了她所有的家底。
看她低着头闪躲的模样,千乘绘眼底浮现无限柔意:“只要是阿凌送的,我都很喜欢。”
“不过在此之前,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
容凌抬起头。
坐在高处的千乘绘俯身,一只手搭上容凌的肩,她有意无意散发出的信息素将容凌罩住。
晕晕乎乎之际,容凌听见一个朦胧的声音:“阿凌还没有标记我呢。”
明明不是在发/情期,容凌却觉得,自己似乎也被千乘绘的气息所蛊惑。
不过是标记而已,二人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不少,容凌没有犹豫,她仰起头,粉唇贴上千乘绘的腺体,用力将其咬破。
只是容凌一不小心忘记alpha的血液对omega意味着什么。
千乘绘的血没有腥味,却如同她的人一般,带着侵略的意味,与容凌体内的血液相融合,让她浑身止不住发出细微的战栗。
落在被标记过后的千乘绘眼中,双颊嫣红,目光迷离的容凌实在是太可口。
她有些忍不住……“不行。”好在容凌还残存一丝理智,双手抵住她的肩,“不能在这里,会被阿姨看到。”
尽管她说得不无道理,千乘绘心头还是生出憋屈。
明明在自己家中,却不能做想做的事实在太难受了。
千乘绘心底暗暗有了打算,等下次发/情期,一定要先给别墅的佣人保姆全都放假。
***
作为一个有执行力的alpha,一个月后,千乘绘说到做到。
然而这次的发/情期,她渡过得却不是很顺利。
几天的荒唐无度后,容凌一觉醒来,发现身旁的千乘绘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浑身瑟瑟发抖,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白晳肌肤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千乘绘……”容凌伸手推了推她,没想到她更是颤了颤,才睁开眼。
“你怎么了?”容凌问。
“我不知道。”千乘绘有气无力地皱着眉头回答她,“有些恶心,想吐。”
她面色苍白,看来真是病得不轻。
容凌忙给郝医生对话,等医生过来检查一番后,将目光看向容凌:“容小姐,我们先出去说。”
“好。”容凌将被子给千乘绘掖好,却被她握住手腕。
“阿凌.……”千乘绘漆黑双眸看向她,显然舍不得让她离开。
看来是病糊涂了,容凌只得温声哄道:“你先等等,我马上就回来。”
千乘绘抿紧唇,大概是意识自己这样死死扒着她的样子实在不好看,只得松开了手。
咔擦一声,身后的卧室门被关上,容凌和郝医生走远了些。
医生推了推眼镜:“容小姐,现在的情况可能有些复杂。”
“是什么比较难治的病?”
见她不觉变得紧张,郝医生忙道:“不是,不是这种复杂,容小姐知道雌性鸟类不需要雄性也可以产卵吗?”
“嗯。”容凌点点头。
“千乘小姐大概是把自己当做一只雌鸟了。”郝医生道,“而你,就是她的伴侣。”
从未见识过这种场面,容凌傻眼了。
见她一时没有接受,郝医生解释道:“这种情况,很多养鸟的人都会遇到,鸟类把人类当做自己的伴侣,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