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白臻,想必也是同样的原因。

不过白臻跟她可不一样,两人一个假凤凰一个真千金,假象迟早会被拆穿。

到时候估计白臻也就不用这么辛苦努力了。

不过这一切容凌都不关心,她在自己的位置上做好,拿出语文课本背书:“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何方圜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屈心而抑志兮……”

容凌的思绪微微一顿,下半句怎么也想不起来:“屈心而抑志兮……”

她捏着书页的手指紧了紧,深吸了口气,仰头看着头顶的吊灯:“屈心而抑志兮……”

就像是意识被什么东西阻隔般,下半句始终无法脱口而出。

容凌长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有些沮丧地趴在桌上,这篇诗她背了整整有一周,依旧还没记住,真是道阻且艰。

直到后方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诟。”

说话的除了白臻外,自然不能是别人。

谁要她提醒了!

容凌甚至顾不得自己与凤习徽之间的恩怨,回头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