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颤颤巍巍地跪在谢安脚边,不住地磕头求饶:“老爷,老爷,小的真的不知道少爷怎么会这样,今日天气闷热,小少爷今个儿兴致来了,就要去湖里游一圈,游完上来觉得高兴又喝了一些冻好的绿豆汤解暑。喝完没一会儿就开始冒虚汗了。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谢安听得他哭哭啼啼的,心里就烦,让人把小厮和一干照顾谢淼的下人关到了柴房中,又坐到谢淼的床边等着大夫过来。

屋里静默一片,谢安听见谢淼在说什么,便俯身倾耳过去,只听得谢淼一直在喊:“娘,我难受,我好冷啊,娘。”

谢安听得,心都揪了起来,伸手把谢淼放在外面的手握着,却能清晰地感受到手心下的颤抖和汗湿。

“催催他们,这大夫怎么来的这么慢?”

“来了来了,老爷,陈大夫来了。”

……

已经八十高寿的陈大夫将为谢淼把脉的手,收了回来,又摸了摸谢淼的额头和腹部,转身在谢安关切的眼神中,说道:“谢帮主,谢小少爷是在吃补肾阴泄肾阳的药吗?而且是小计量长期地在服用。导致小少爷肾气不协调,阴寒过甚,近日天气炎热又是游冷水,又是食寒食的,病症就很快发作了。”

谢安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管家。

管家授意,立马回道:“我家小少爷历来身体康健,未曾有长期服药的习惯。”

陈大夫立刻会意,讳莫如深地点点头。

谢安只想知道陈大夫有没有法子能除去他儿的病痛,陈大夫却说这药下的刁钻,谢淼还小,身子骨还没有长好,这药是亏损了谢淼的根本,只能好好对症下药,慢慢调理。

说罢,给谢淼写了好几张药方子,又吩咐了几个注意事项,就带着徒弟走了。

谢安待大夫走了之后,坐在谢淼床边,凝视着谢淼虚弱的脸,恨恨地吩咐:“给我闭门查。”

管家应下,退下去了。

届时谢府关闭,护卫将几个出口守得严严实实的,听闻小少爷被下了毒,府内一时间人心惶惶的。

“今日的帮厨怎的少了一个人?”

“少了……陈秀莲!”

“管家,刚才有人找陈秀莲,说是家里出事了。”

“那就去她家里把人给我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