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桌布的。”

太糙。

会磨到宝贝。

白翎简直想翻个白眼。别以为他是善意好心,这句话的底层逻辑是――破布料走开,只有我能把宝贝的皮肤磨红。

老夫老妻也有坏处。

鱼尾巴一翘,白翎就知道他要作什么妖。

冰淇淋化得太快,索性一口塞进嘴里,嚼嚼脆筒咽下去。流到手指上的部分,被人鱼牵着,旁若无人地凑到嘴边,舔得干净。

白翎脸颊炙烫,慌张地四处乱看。还好路人早已见怪不怪,只以为这是热恋期的情侣,还朝他们投来了姨母笑。

“好了,别舔了别舔了,”白翎小声求,“放我去洗洗。”

郁沉意犹未尽地看他一眼,眸色深深,瞬间就让白翎明白过来,他意犹未尽的别有它物。

白翎抠了抠微湿的手心,下午在厨房岛台的荒唐事开始在眼前幻灯片式浮现。他回想得很投入,连被牵进店铺按着坐下都没反应过来。

抬头一看,他愣了愣,看到墙上的认证:[皇家御用裁缝]

老男人要了湿纸巾,低头专心致志给他擦手心。店家毕恭毕敬过来招呼,郁沉垂着眸轻描淡写说:“就按我上次发你们的单据做,再找人过来给他量量,春夏秋冬各二十套,都要简洁的外出常服。”

白翎呆滞口算:“二四得八,八十套……”

郁沉合理问:“是不是太少了,我也觉得不太够,准备给你在其他店定礼服――”

白翎如梦初醒:“……我又不是章鱼!哪有那么多手脚穿。别买这么多,浪费。”

来都来了,忤逆老男人的花钱欲望是不可能的。而且他自有一套说服的道理。

他往前坐了坐,温柔低声道:“我之前弄坏了你不少衣服,得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