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啃几回。”

“几回?”郁沉抬起脸。

“别赖账,”白翎一脸看透似的,没好气地说,“刚在走廊那里还偷袭我,本来想喊你,你居然跑了。”

现在一想真的很过分,只顾自己爽,连扭脸接个吻的过程都省了。

箍在腰上的手臂一下子收紧,力道变得很重。郁沉低垂着脸,俯视白翎的视线变得阴冷而意味不明。他微眯起眼,语调缓慢地逼问:

“你是说,‘我’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吃你?”

什么怪话。

白翎瞳孔微睁,一时间理解不了他话里的逻辑。

“我”趁我不在,哪来的两个我。

“什么意思?”白翎脑子很乱,像烧干了脑汁,混乱地攥住人鱼的衬衣,“刚才跟我亲热的不是你?”

好像……好像确实,刚才只感觉到了手和舌头,没有如往常一样整具身体都贴上来。

难道――

“我搞错了对象……不是,‘他’有你的信息素,我不可能认错的啊!”

面对他呼吸急促满身无措,郁沉第一反应不是质问他,而是松弛一点力劲,改为更为柔和的护抱,低头安抚地吻着他的耳廓:

“没认错,别多想,宝贝,宝贝……”

他把他亲得稍微平复一些,贴着鸟的脸颊,轻声说:“交给我来处理,别担心。”

“可是……”白翎慌乱想解释。

长指轻轻压在他干枯急躁张开的唇上,郁沉轻“嘘”着,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半夜被窗外树枝惊到的幼崽:

“宝贝,你不需要跟我剖白任何事,反而我得提前跟你道歉,这里面有我疏忽大意,是我的错。现在,请你暂时把这件事忘掉一会儿,然后好好去食堂吃饭。我让他们做了你喜欢的柠檬慕斯蛋糕,等我晚些回来,我们一起吃两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