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混杂一点白。
居然是酒囊。
“你还活着!”好不容易见到活人,雀鲷忍不住欣喜。
“他是什么时候被埋的?”糠虾问。
“不知道,应该是刚才那会。否则他冻一夜,肯定活不到现在。”
两人边说,边把酒囊抬到旁边。他运气不错,倒塌的墙皮是空心的,只是把他砸晕了。
酒囊睁开眼皮,往远处看一眼,又斜眸瞟他们,接着把眼睛闭上了。
一点求生欲都没有。
雀鲷这次没来得及气愤,因为没过几秒,他就听到隔壁街传来的履带碾压声。“快跑!”他压着嗓子,拧起眉毛,和糠虾费劲地一前一后搬起酒囊要跑。
然而刚转过弯,就被前来探路的机械人堵住,红外瞄准器直指他俩心口。
“站住,举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