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怀里抱着军绿色的枕头,手肘支在上面,托着腮望白翎。

白翎被那目光一扫,顿时耻骨冒起一股热,接着臊到了脸上。

崇拜。

亏他说得出口。

他俩这关系,用得着说这么郑重的词吗。说想干不就行了。

白翎撇撇唇道:“崇拜就算了吧,毕竟我胜仗都没打几场呢,这话还是留到明年再忽悠我。”

郁沉凝着他,轻声说:“你以后会打很多胜仗的。”

白翎随口:“对啊,我战绩可多……”忽然反应过来,瞬间扭头,“您怎么知道?”

话说出口,又觉得太过敏感,说不定这只是人鱼美好的愿景。

郁沉那双幽暗深邃的绿眸,与他对视,忽然岔开话题:“白翎,我做了个梦。”

白翎呼吸一顿,一时间息声。

“梦……关于什么的梦?”半晌,他放低声音问,“一定是噩梦,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