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您今夜在我身上饱餐一顿后,满意地于明日早上七点乘坐飞舰离开。”

郁沉眸底幽暗:“你赶我走?”

白翎微微侧头,扬起一边眉,表情嘲弄:“不然呢?尊贵无匹的伊苏帕莱索陛下留在这里,也只会吃他omega的孕囊罢了。”

这简直是――

狠狠地在alpha的尊严上,啐了一口。

?[179]熟人

郁沉的下颌线绷紧一瞬,闻言笑了下,不太真诚:“只会吃孕囊?这是什么意思。”

白翎冷淡回答:“我的意思是,您在这里待着,所处的作用和一个omega床头柜里的按摩器没有差别。”

“我没有用处?”郁沉仿佛听错,重复一遍。

“当然有,”白翎秉公持正地说,“您给了大笔投资。但您这些投资在哪执行都可以,反正您已经居家办公几十年了,何必在危险级数超标的军营搭摊子?”

话说到此,郁沉已经被逼到角落边缘退无可退,最后跌坐在椅子里。

他抬起眼睛,那只鸟正面无表情地俯身,手臂撑在扶手,用武器和身体对他形成一道有效的夹角封锁――这显然是和他长期斗争总结出来的防控经验。

阴影投下,鸟脖颈纤细,白金珍珠链子正随着俯瞰的姿态从领口滑出来,在他视网膜里悠悠晃动着。

他不动声色舔了下牙。

白翎慢条斯理地说:

“您来这里找我,尝个新鲜就得了,住了一个星期,也该回去了。”

那种连哄带威胁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