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乡巴佬,眼界窄得要死,就知道要好处。等会我们去停机处,可是能亲身进到金井的机甲里。他那机甲,说是现在的星际最强机甲也不为过,全宇宙只有一架的全机定制款,光是基础裸机就要20个亿。听说元帅宠爱孩子,还专门又花了10个亿,给他装修内饰,里面那个座椅啊,皮面都是扒了寒雪北极狐的皮做的,自带清凉,舒适无比。”

“而且,那寒雪北极狐早八百年宣布濒危,目前世界上一共就300只。然而他的机甲座椅,就用掉了整整20只的皮。”

另一个狱警震惊:“这么残忍啊。”

他的同事不屑:“这叫什么残忍,这叫弱肉强食。人家金雕一家就是顶级掠食者,别说剥狐狸皮,就是剥你我的皮,咱们也得脱了衣服送去啊。”

正说着,头顶飘起了一阵风。

是漩涡风。

他俩齐齐抬头看,监狱的垃圾船正在停泊,缓缓降落在空地上。

两个狱警见怪不怪,抱着断腿继续前行。

他们没有发现,在无边的雨夜里,有三道身影灵活地窜了出来。

霍鸢看一眼终端:“Lan说,这次金雕元帅的儿子也在,让我们小心。”

萨瓦点头:“他确实猛。臭鸟,你觉得呢?”

白翎:“玩过,一般。”

?[151]物,理,哄,宝

萨瓦扭头看了一眼白翎:“你说的这个玩,到底是哪种玩?”

白翎不当回事:“玩完就扔的玩。”

萨瓦摩挲下巴:“原来是这种玩。”

霍鸢完全状况外,迷惑不已:“所以到底是哪种玩?”

这时,三只鸟骤然收声,霍鸢敏锐看向外面,有人正从林子前路过。原来是那两个狱警回来了。

潮湿的风呼啸而过,带来几声踩断树枝的声音。矮狱警停下来,望向林子:

“诶,你听见动静没有?”

“哪有动静,不就是树枝掉下来的声音。”

“不会是有人吧?”

“不可能。”高狱警玩着终端,头都懒得抬,“我们监狱的安保是出了名的严,进出都要反复查验。更何况,我们不是还有秘密武器嘛。”

“也是哦,有bab在,谁敢逃狱啊。”

“除非是不想活了。”

两人聊着走远了。

离他们直线距离50米的丛林,萨瓦趴在地上,收起望远镜,问:

“bab是啥,宝宝?”

白翎边展开虚拟地图,边说:“是监狱的机械看守。”

“咋想的,起这么个名字,听起来好弱。”萨瓦随口调侃着。

“等会你就知道了。”

这鸟,居然还跟他卖关子,?怼1鹚凳鞘裁?bab,他既然敢来这里,自然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萨瓦得意地哼哼着,忽然想起什么:

“对了,你之前为啥说缺我不可?”

白翎切着地图,抬眸看了眼,问:“你应该参加过那种马术比赛吧?”

上流社会,贵族少爷会骑马是标配。

萨瓦昂起饱满的胸膛:“那当然,我还拿过一柜子的奖呢。”

他掰着手指头,跟白翎细数家里的奖杯。

霍鸢充满怀疑地问:“是电视上那种盛装舞步比赛吗?观赏性的东西。”

萨瓦不爽得拧起眉毛,抱臂:“怎么可能!alpha才会参加那种玩意。我们雕?^一族的omega,都参加举重骑马越野赛。”

“……那是什么?”

“一边举着铁,一边穿着100公斤的重甲,踹着2吨重的夏尔马肚子一路冲到终点。输的人可惨了,”萨瓦煞有其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