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的昏暗。

那声音说不出的压抑和凄惨,即便是白翎这样常对待俘虏的人,也没听过如此透不过气的喘声。

白翎自学过一点人鱼语,他听懂了那个音节――痛。

他听着,手上控制不住扼住餐刀,瞳眸震动,缓缓转向人鱼:

“那是谁……”

是某只人鱼亲戚,又或者他的兄弟姐妹,甚至长辈父母?一段毫无画面的录音,能让伊苏帕莱索彻底身败名裂,白翎不得不往更背德的方向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