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上层贴膜,又扭转瘦腰。
肌肉牵一发而动全身,郁沉表情变了变。
他的鸟毫无所觉,反而还伸过手来,“诶,您别动,我贴个创可贴。”
本该在分化期内示弱撒娇的亚成鸟,却反过来给他治疗。
他这只宝贝鸟,总能在最应该关心自己的时候,关心他人。
郁沉眼神微暗,放任他给自己贴好创可贴,收回手的瞬间,他忽然发力一下子压过去,警醒道:“你这样做真的很危险。”
“嘶,我做好事,怎么会危险。”白翎差点没骂出来,这个禽兽,有劲没处发了是吧。
“你在我做坏事的时候体贴我,显得我很坏。”
“……神经病!”白翎破口大骂,“你跟我装什么君子,你有几两肉我还不清楚吗!”
对方握住他的脖子,加码再加码,语调仍旧懒洋洋的:“就这样,继续骂,白司令要精神起来,坚持下去别昏迷。”
白翎崩溃地想,这家伙打鱼时没消耗干净的肾上腺素,估计都一股脑塞到他这儿了。
更气的是,白翎确实耐力好。
长年做佣兵,他的疼痛敏感度比常人低不止一个档位。别人挨一下会痛,他可能要来回磋磨半小时后才能有模糊感觉。他躯体感官迟钝,所以才不容易产生激素,比起肢体刺激,视觉和语言刺激可能在他身上更有效。
怎么看,都是很麻烦的体质。
“感觉如何?”人鱼时不时会放慢来问他,简直像用品感受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