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爪子本来就细,这么一委屈缩着,更没有丁点肉了。
他一手扶着后面的人,转过身,一边弯身下腰,捡起手杖,塞回隼爪里。
白翎瞳孔微微放大,仰望着他的面容,心如擂鼓。
“别慌,别慌,”郁沉轻缓地吻着鸟的鬓角,在他这里,任何神经敏感,都会得到相应的照料,“你头发还湿着,等会发了汗容易生病。我去取浴巾来,给你擦一擦,也方便垫着。”
“不好意思……”白翎怔怔的。
他脸上泛起病态的绯红,忍着强烈的羞赧和慌乱,强自站稳,可再一出声时,嗓子已经哑了:
“我不太清楚正常的流程,可能会行为奇怪。”
“哪种奇怪?”郁沉掀开他的睡衣,慢条斯理抚过下陷的脊沟,感觉他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慌张地弓起腰。
白翎咬着下唇,默默不言。
郁沉捻了捻指腹黏腻的汗,问:“过度放大我的反应?”
“唔……”
白翎唇边泄出一丝轻吟,似是答应。但对方握着他的腰,将他身体稳了稳,包容地说:
“很正常。我是你的监护人,和你有标记牵连,你自然会在独处时依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