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助商,天经地义。”

郁沉微眯着眸子,显然不悦他把关系说得那么生分,以至于小机器人端着精神温养剂过来,都得绷着眉心吃药。

他按了按鼻梁,想把那股长久以来缠绕在身上的不适感压下去。

药吃多了,便容易引起反胃,他知道等会必定要胃痉挛,索性懒得吃饭了。这或许不遵医嘱,但之前多年都是这样独自过来的,他心里有数。

郁沉捻起雕花小银盘里的药,指腹磨了磨,神情若有所思。

……他没想到自己真的会开口让那只鸟留下。

两人约法三章,一周之内他好好调养,白翎则回宿舍睡,避免夜里擦枪走火,让他的精神控制力雪上加霜。

但一周还差一天,他已经想推翻章程了。

郁沉捏起胶囊,要往唇边送服,突然一只细瘦的手伸过来,夺了胶囊,轻巧迅捷地往他大腿一坐,那么理所当然又嚣张侵略。

仿佛他这两条尾巴化成的腿,就是对方站爪的鸟杆子。

郁沉和缓了神色,兴味地问:“驾驶员还有这种服务?”

那只鸟身上散发出似有若无的沙棘酸甜,把胶囊塞进他牙间,端起温水凑着喝两口,接着臂弯一勾,俯身在他唇上五厘米的距离,音质清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