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郁沉求偶,是献祭。

这也是为什么郁沉始终不曾真正吃掉他。

郁沉不是着急忙慌的年轻小伙,他到了这个年纪,不论做什么事,都有各种关联的考量。

在他认为合适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出手。与之相同,他觉得时机未成熟,也会更倾向于放纵自我地尝一尝,而不是杀鸡取卵式地毁掉今后长久的乐趣。

郁沉不会让他在自己手里玩崩塌。

于是,郁沉缓缓说:“背过去,双手撑在门上,双腿分开十厘米站好。”

白翎小腹一阵发紧,张开唇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遵循这道不似命令的命令,按照他的要求背过身。

门上有小孔,可以看见外面走廊经过的人。

夜归的醉汉和朋友说说笑笑大声路过,吵得白翎耳边嗡鸣一阵,让他一时间没有察觉,一只手伸到了前面。

那只手先是温柔地抚摸了两下他的小腹,然后粗鲁地一攥,无视他的惊慌,俯身贴耳说:

“别回头,想象我的样子。”

“是……”

“你不习惯被主导?”

白翎恍惚了一会,尽力平稳声音,“是您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