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的瞬间,他一把推开那铁筑似的胸膛,一瘸一拐地离开。

他每走一步,都感觉肚子里烧着一团火,顺着肠胃一路上涌,那种灼烧感逼得他反射性干呕。

我草,我草……

他实在气恨得要命,本来都走出去了,又回过头,随手抓起牙刷杯子就砸过去:

“你特么到底干没干过?!有你这么粗暴的吗!”

“第一次干。”

那个老alpha探出毒蛇一样鲜红的舌尖,当着他的面,缓慢碾磨地舔了一口手指。

白翎:“……”草啊!

“很滋润,”对方像品尝什么美味,咂磨着唇舌:“酸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