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斜挑着只银簪子,两个珍珠耳坠儿像抖落在花瓣边缘的露珠,摇摇晃晃,花骨朵似的,众人一看,这哪是年初里那个乡下来的害羞丫头,连连称叹,蓝表叔哎哟了一身:“倒是有些不一般的模样。” 盼盼往他嘴里灌酒:“可算了吧,哪有做叔叔的,肖想侄儿的人。” 蓝可俊嘿嘿一笑:“我可没别的意思,只是这身装扮,倒像家里养的一般。” 在座的几个粉头都有些不乐意了:“蓝大官人这话,意思是说我们这样的,都该野的没边际,不配在人家里呆着。” “我这嘴。”蓝可俊轻掴自己一耳光,招呼大家,“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