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下就是秦淮河,她通水性,掉下去兴许不会死,但河水那样脏,她连跳河的冲动都没有。 “哪里那么容易死。”她回他。 “不下楼去玩?戏台在演傀儡戏。”两人难得有心平气和,不争吵互讽的时候。 甜酿摇摇头:“看累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就纵容她沉浸在这里头,戏楼也好,赌桌也好,和花娘玩闹也好,只要她能乖乖回到这屋子里来,在这天香阁里,只要掌着分寸,算得上是逍遥。 眼睛眨一眨,一两个时辰就过去了,再眨一眨,一两日也过去了。 她会不会这样慢慢消磨得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