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至阔敞的床间,伸手去解自己腰带衣襟,语气低沉:“过来。”
总有助兴取乐的方法,用嘴用手或是其他,但也没什么所谓,她走上前去,默不作声自己脱外裳,臂钏发钿叮叮咚咚掉在地上,披裹的绡纱飘入床底,她只留一条亵裤在身上,身上瘦得一丝多余的肉都没有,唯有雪丘还是圆润挺立的,泛着牛乳一样的色泽,他微微觑了一眼,眼神如刺,将她掐腰推倒在床上。
下一瞬锦被扑在身上,将她团团盖住,甜酿挣扎着露出脸,见他一双发冷生怒的眼:“好好躺着,给我暖床。”
屋里气息馨甜熟悉,没那么浓烈干热的窒息感,床帐拉起来,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没有,床上已经很暖,搁了两个汤婆子在里头,锦被又轻又软,出门前她喝过药,这会儿药性卷上来,只觉得昏昏沉沉,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慢慢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