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2 / 3)

黑丝雀 江若若祈思思 3219 字 1个月前

,沈宿还用手强行撑开她的嘴,让她用舌尖濡湿他的性器。

两个年轻男人的精力实在旺盛,祈思思坚持了好久还是被操晕了过去。抱着晕倒的祈思思,两个男人还在奸尸一样乐此不疲地实验各种三人行姿势,直到她的小穴里盛满了精液,身上都是莹白的浊液。

祈思思睡得迷迷糊糊,面上绯红一片,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沈知卿将她抱在怀里,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身上,双腿向外分开,脚踝放在他的膝盖外侧,穴里的淫液和精液就顺着大腿流了出来,沾湿了沙发。

沈宿盯着她还在收缩的粉嫩小穴,贝肉已经合成一条缝。他喉结动了动,找出一根塞阴的假阳具,小心地塞进她的小穴里,将那些精液全都堵了回去。她的小穴被塞的时候,还发出咕哝的声音,完全吃进了那根假阳具。

“哥,你说要是那个男人知道她被我们操晕了,指定发疯。”沈宿勾动手指,玩起了那根插在她穴里的假阳具,他舔了舔唇,又想了。唉,忍吧来日方长可不能操坏了。

“那人都不管她被卖到这里,是被玩腻了吧。”

两人心思各异,不再多说,找了件包厢里稍微能穿的情趣黑裙为祈思思换上,刚才的衣物已经坏到穿不了了,再给她罩上黑市货物的专属黑袍,捂得严严实实的。

0075 血色浪漫(祈律剧情)

今夜是著名钢琴家塞缪尔·修斯的告别音乐会。台上,只有一架钢琴,一个他。

在弹奏完最后一曲时,塞缪尔亲吻了这个陪伴他多年的老伙计,然后他转身向台下的听众深深地鞠了一躬,宣告人生最后的演出完美谢幕。

尽管塞缪尔今年才五十余岁,却已经老态毕现,衰老憔悴得如同七八十岁行将就木的老人。他站在台上没一会儿,身子就开始摇晃,额头冒冷汗,他摆摆手拒绝了学生的搀扶,坚持接受听众如潮水般经久不息的掌声,于他而言那是世界上最美的音乐。

他已是重病缠身,眼睛看不清乐谱,也看不清台下的听众了,他只看到聚光灯暗了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亚裔少年轻快地上台献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Farewell.”少年在他耳边哑着嗓子说道。

塞缪尔以为他是自己的仰慕者,依依惜别,他慈爱地拍了拍少年的肩,想说些什么却惊觉嗓子一瞬间已经被猩黏的液体给堵住了。

聚光灯再度亮了起来,亲友学生们都冲上台来拥抱塞缪尔,少年逆着人流只留下一个洒脱的背影。

Farewell,意为告别,亦有永别之意。

直到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礼堂,塞缪尔年轻的妻子嚎哭着抱住他,他年幼的孩子们站在台下手足无措,看着父亲血流如注。

听着他妻子的哀嚎,人们才知道塞缪尔早已被病魔折磨数年。他们惊讶、恐慌、叹息,适才一掠而过的少年杀手,是如何的冷血残酷,竟要致这样病弱濒死的艺术家于死地。

塞缪尔的心脏和喉咙已经被瞬时贯穿了,几乎是一瞬间的事,他的手指头也被根根切断,露出光秃秃的白骨。他倒在妻子怀里,喉咙胸口汩汩地涌出鲜血,生命正从他的身体里快速流逝。

他浑身抽搐,谁也没想到享誉世界的音乐家竟以这样狼狈的方式,惨死在自己的告别音乐会上。

死前短暂的苟延残喘里,塞缪尔体验了传说中的走马灯,他看着亚裔少年送他的花跌落在地上,蓝色枯萎的花瓣坠在胸前。

那是?蓝色的曼陀罗!他瞳孔一缩,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他曾经在亚洲红灯区邂逅一个黑发黑眸的美丽女郎,那是她最爱的花,但他却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

蓝色曼陀罗花语,诈情骗爱。

原来如此,这份加速的死亡是他应得的,是迟到了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