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深爱沈辞,所以我喜欢沈家,喜欢你们,可是沈辞死了,我爸死了,我为什么还要留在那里?”江若若第一次将所有情绪和盘托出,第一次在沈渊面前直面自己自私冷漠的本性,她看向沈渊的眸光闪烁着,但是异常坚定。
她在告诉沈渊,她最在乎的是沈辞,不是他们,对于他们不过是爱屋及乌。
沈渊望着江若若激动地低声控诉着,她的眼泪在眼里打转,饶是如此他只是冷静地看着她,他并不意外,他一直都知道他们在江若若心里的分量。他知道的,十年前的事,其实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困住她的理由,一个借口罢了。他贪恋她的身体,她的温暖,她的呻吟,就好像他占有她的时候,得到了她所有的注视。
爱这个字眼让他真嫉妒得发狂,哪怕那个亡者是自己的亲哥哥。
他微不可察地轻叹,沉默着将江若若搂进怀里,她便咬上他的肩膀,拼命捶打他的胸膛,她用尽全力地伤害沈渊,刺痛沈渊。
沈渊没有回答,他只是微笑着将这个怀抱越收越紧,他温柔地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请你一定笑着出席我的葬礼。”他不会像沈辞一样让她哭泣。
江若若松了口,愣愣地看向沈渊。
“你担心?”沈渊泛着苦笑,旋即又化作玩世不恭的打趣:“放心,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们都来日方长。”
沈渊忽视她惊疑的眼神,没敢和她目光相接,他的目光向下,伸手勾住她的肩带:“试试吧,这件礼裙十年前就为你存在了。”
0039 他们干你的时候也湿的这么快?(高H)
“什么?”江若若不太确定地问了一遍,十年前?她在沈家的时候都穿的朴素低调,就算是订婚她都没有穿上这样奢靡繁复的礼裙。
“这是大哥当年订婚给你定制的。”沈渊掐灭了手里的烟:“我在拍卖会上看到了,改了尺寸。”
“不过十年,你也没长个头,只有体重多了不少。”沈渊的目光掠过她的胸前,看着瘦小分量挺足。
当年沈辞给她订的?江若若看着那流光溢彩的裙摆,除了深蓝的薄纱,纯白的丝绸确实和圣洁的婚纱有几分相似。她突然哽住说不出话来,愣了愣,贪恋地想要伸手触碰,原来当年沈辞也会为她花心思吗?
更衣室因为沈渊的存在显得逼仄,他只是站在那里不说话,就给江若若很强的压迫感。他看着江若若怀恋地和礼裙温存,说她要跟这衣服做爱也毫不夸张。
“你可以出去吗?我想试试。”江若若没有看他。
他很不爽。沈渊的心里突然有些烦闷,他抚摸着礼盒上镀金圆体的Hela字母,靠近她:“这件礼裙需要别人帮助才能穿上。”
他的眼底没有笑意,江若若的脸忽地就红了,她知道沈渊的德行:“不行。”她推着他试图让他远离,可是他的身躯纹丝不动。
“有什么不行的?”沈渊勾着她的肩带缓缓向下滑,没等江若若反应,丝裙很快就坠到了地上。只是勾勾手指,沈渊就将她剥得只剩内衣裤了,他满意地挑眉,低低地附耳过来:“你说,我哥要是还活着,知道你跟他每个珍爱的弟弟都上床了,他会怎么想?”
“十年前,我们多少岁?你这是不是也算犯罪呢?”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佻地触摸她的锁骨。
“你!”江若若被他的话瞬间激怒,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咪,反抗地举起手就冲着他的脸扇去,可掌风还没到沈渊的脸上,就被他捉住双手。
力量悬殊,少年早已不是当年的柔弱少年,他很轻松地抓着她的手,让她挣脱不开。
“你口口声声说爱他,还不是自荐枕席,是个男人就可以上你,不是吗?”沈渊攥着她的手,咬牙阴沉地看着她,此刻他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