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攀援私门欲重拾党争之心,不利江山社稷稳固,是该重罚。只是……”

圣上淡淡看他:“只是什么?”

徐世衡垂首:“只是文元辅在文臣中威望犹在,影响深远,他的不少门生故吏依旧感念其恩,如此,重罚倒是不大合适。”

“哦?这么说还是得轻放。然后由他继续上蹿下跳,勾结党派,暗存党见,三不五时煽动御史诤谏、血谏,阻碍朝廷推行新政,给朕造成麻烦,给江山带来隐患。”

“圣上息怒。”徐世衡跪下,“奴才所言轻放,是因为他已没了威胁,无法再给江山社稷给圣上带来困扰。”

圣上不言,等他继续说。

“文人素来讲究仪态端庄,文云庭之所以备受推崇,除却是文元辅长子这点,便是他异于常人的美姿仪,被人誉为有古之大贤儒雅之风。如今他既入昭狱,必然形容潦倒,受了刑罚,必定不良于行。没了美姿仪,与他暗下为伍的那群人中,必定会少了大半。如此,他日后便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圣上微阖了眸,轻叩御案,许久缄默不语。

“果然,还是文人更了解文人。”

起身时,圣上似赞似叹的说了这么一句。

徐世衡深低了头。

第06章 第 6 章

“徐公公果真有大才,不枉圣上如此看重你。”冯保笑眯眯的拍拍徐世衡的肩,无不欣慰:“咱家也算慧眼识珠了一回,当年那么些太监里,一眼就挑中了你在御前伺候,那会咱家就觉得你不是凡物。如今来看,你也果真没丢咱家的面。”

徐世衡诚惶诚恐:“小的能有今日,离不开大监的栽培,此生此世断不敢忘记您的大恩大德。”

“好好办差,忠于圣上,便是对咱家的报答。”冯保道,又信任有加的交代:“文云庭那差便交给你去办,千万要办的尽善尽美,莫辜负圣上的一番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