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做什么,同往常一样。把嘴巴也都闭牢了,别等祸从?嘴出的时候再?来后悔不迭。”
念夏欸了声?,这会也多少?有?了主心骨。
长信宫无端被封,满宫的宫人们哪个又能不惶恐不安。
于嬷嬷看向殿外, 此刻黑压压的云在皇城半空垂着,似阴云压在头顶, 闷得人透不过气。
勤政殿,念秋伏地战栗。
御座上那人提笔濡墨, 大殿不时响起朱笔御批的沙沙声?。
“朕再?问你一遍,是不是瞒朕了什么事?”
问声?平淡, 似是波澜不兴,可殿内伏地的人已是心惊胆裂的拼命叩首。
“奴婢不敢, 奴婢不敢!望圣上明鉴!”
朱笔在奏折上方停住,御座那人慢抬了眼, “身为贴身大宫女,主子?的一些私密事,不该连点苗头都察觉不到。”
“是……是奴婢愚钝,奴婢该死!”
上位者的目光落她身上,短短的几息,念秋却感到了巨山覆压似的窒息惴栗。
“朕不需要?愚钝的奴婢。”御座的人收了目光,挥手,“拖下去,罚三十大板,发配浣衣局。”
念秋浑身虚脱,叩首谢恩。
殿门从?里面打?开,候在殿外的徐世衡,便见到长信宫的大宫女被人从?里面拖了出来。他?目光微凝,又迅速垂下,余光扫见御前的人将那瘫软着的宫女拖到角落一处,重重打?起板子?。
他?后背猛地收紧。
长信宫出事了。
他?不知具体是出了何?事,可从?昨个太医院的人半夜入长信宫、而养心殿的人又无端被滞留在长信宫里这些事中,不难让人隐约觉出其风向不对。
更?别提此刻圣上不再?顾忌贵妃颜面,直接提审杖打?其大宫女。
窸窣的脚步声?从?殿里传出,很快冯保抱着一沓滴了朱墨废掉的奏折出来。徐世衡忙上前帮忙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