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关键的时候离开京城。夺权九死一生,靠的就是一股气,当头的走了没有主心骨,下面人的心气全部都会散,心气一散,结果也就不问而知了。”
太宗久经考验,在夺权上果然别有心得。高祖皇帝哼了一声,算是承认了好大儿这句话毫无疑问,在皇位承继的关键当口远离京城,那就绝无威胁皇权的意图;如果没有威胁皇权的意图,那所谓“居心叵测”的指控,似乎也……
高皇帝看向飞玄真君:
“这又是怎么回事?”
比起先前的冷暴力与热暴力,这一句话虽尔语气平平,却已经让真君受宠若惊,惊喜到不能自已了。他想了一想,小心道:
“我臣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那妖……天书所说的‘忠诚值’,并无差错吧?”
高皇帝嗯了一声,随意点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