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园里出现了一个熟人，沈时铎喊了声杨叔，起身跟着杨腾走到一边聊别的去了。江野枫调整了姿势跪在张阿姨面前，对她磕了三个头。

“张阿姨，我不配喊您妈妈，我跟林禅这层关系撇不开，他曾经伤害过您，我曾经伤害过小时。可我还是希望您能同意我跟他在一起，我的人是他的，我的命也是他的，我离不开他。”

说完，他又磕了三个头，在沈时铎回来时跪姿变成了蹲着。昨天晚上沈时铎提出来祭拜妈妈，还让他也喊妈妈，他心知自己不配，可他想得到张阿姨的祝福，张阿姨是世上除了沈时铎以外最好的人。

祭拜完以后，沈时铎牵着江野枫离开了墓园，妈妈墓前的两束蔷薇动了一下，靠在了一起。

关于沈国明、程小媛和林禅那些破事，沈时铎没有在妈妈墓前说出来，他想，他的妈妈不想再听到他们的名字。

回去的路上，沈时铎把车停在了一个偏僻的路边，现在已是深秋，吹出来的秋风有些冷，但他想让江野枫感受一下自由的秋风。

江野枫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沈时铎身上，然后紧紧搂着沈时铎，“这就是你说的秋风吗？”

沈时铎吸了吸鼻子，“怎么样，凉快吧？”

江野枫拿出一张纸给他擤鼻涕，“自由的风会让人头晕脑胀。”

“真的不去看看你妈妈吗？”

“她葬在国外，下次带你去。”

沈时铎看着他把擦过自己鼻涕的纸揣进裤兜，嫌弃地看着他，“脏不脏？”

“不脏，哥最干净！”

沈时铎笑了一声，江野枫最近的情话越来越密集了，也越来越黏人了，“跟我感受一下自由之风？”

“好。”

沈时铎牵着他的手奔跑在铺满银杏叶的路上，道路旁种了两排银杏树，深秋使它们变得了无生气，唯有正在奔跑的他们给秋天带来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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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的内裤呢？”沈时铎穿着一件大小不太合适的衬衣，光着屁股遛着鸟从楼上走下来。

江野枫在他的大鸟上摸了一把，“都洗了，刚晾着。”

沈时铎望向晒衣服的阳台，他四十多条内裤全被江野枫手洗了，“你发什么疯？一次性全给我洗了，我现在穿什么？”

江野枫小拇指勾着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穿这个。”

沈时铎拿过来比了比，大小很合适，问题是，为什么这条内裤不遮屁股蛋儿？前面看着没有任何问题，裤腰和内裤之间做了个镂空的设计，看着很性感，可是后面就不一般了，裤腰下边的布料不翼而飞了。

“情趣内裤？”

“嗯哼。”

沈时铎把内裤扔在了江野枫脸上，“要穿你穿。”

江野枫解开裤子，露出自己的黑色内裤，“我穿了，跟哥是同款。”

沈时铎在他裸露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露着屁股准备给谁肏？”

“穿嘛～老公……想看你穿……”江野枫把内裤叼在嘴里，摆在沈时铎眼前。

沈时铎最受不了他撒娇，拿走内裤三两下套上了，内裤质感不错，就是总觉得后边凉飕飕的。

“老公，吃早餐。”江野枫把沈时铎抱到餐桌旁，沈时铎拍掉了他乱摸的手。

“让我穿条裤子。”

江野枫搂着他的腰塞了一片面包给他，“等会儿再穿，让小狗吃完早餐再穿。”

沈时铎有种不好的预感，每次江野枫无征兆自称小狗，他就会使出各种花样玩他的穴。

“你……”沈时铎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江野枫喂了一杯牛奶，他来不及吞咽，江野枫手又不停，牛奶顺着他的嘴角都流出来了。

江野枫在他嘴边接着溢出来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