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啊,我又不是负责人。还有,你不要想着拿这些东西贿赂他们小年轻,刚培养出来的新苗,眼看着要被你腐蚀了。”
沈时铎自行搬了张椅子坐下,“张队不负责这个案件,但是负责案件的人就在这间办公室啊。”
他用脚蹬着转椅滑到另一个年纪与张承安差不多的男人身边,男人正在安安静静看卷宗,一抬头就看到他这双期待的眼睛。
“张承安,把你外甥弄走,整天妨碍我们办公,像什么样!”男人语气不耐烦,脸上却没有一点不耐烦,悄悄把桌子上的一包饼干推到手边递给沈时铎。
“刘叔,最近案子查得怎么样啊?”沈时铎把饼干揣进兜里,接过一名女警倒来的水杯放在刘队的桌子上。
“他有多难缠你又不是没见识过,你还是老老实实告诉他吧。”张承安吹了吹茶缸里的热水,趁着水温稍稍变凉,他赶紧喝了一口。
沈时铎的妈妈去世时他立刻报了警,当时负责他妈妈案件的人就是这个刘队,他一直认为妈妈的死另有隐情,认定了是他爸当时的情妇,现在的妻子程小媛在背后搞鬼。但是他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程小媛有罪,当时缠着刘队让他好好再查一查这个案子,到最后也只是抓走了在金旋给他妈妈灌酒的那几个男人。
他也求过舅舅重新调查案子,但是种种证据显示程小媛确实不知情,也正是这个原因,他与舅舅生分了好几年。
“还是老样子,暂时没有调查出其他线索。”刘队整理了卷宗,起身离开办公室,谁知沈时铎又跟了过来,笑呵呵挽着他的胳膊不放手。
“刘叔,是不是去金旋调查案情啊,我跟你一起去。”
刘队把他的手拽下来,无奈摇摇头,“潘新伟是不是你的朋友?他当时在爆炸现场,你还没去医院看他吧,你最好去看看他。”
沈时铎的笑容凝固,他知道潘新伟在爆炸现场,还知道严束也在,他俩现在都在医院,要不是潘新伟背叛他,他肯定会第一时间赶去医院,但是他现在不想知道关于潘新伟的一切事情。
“他不是我朋友。”
刘队挑挑眉,他本想用这个理由把沈时铎支走,搞了半天两人闹掰了。
“能在爆炸现场活下来的没有几个人,他是其中之一,听说是重伤,就算现在不是朋友了,你也该去看看。”刘队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句不好听的,人跟人见一面就少一面。”
最终沈时铎还是去了医院,这几天张琛和余俊冯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他都没接,他给张琛打电话,张琛第一时间就接了,于是两人约定在医院汇合。
张琛这几天根本没有离开过医院,他家境一般,也没什么立足的本事,离开了沈时铎他什么也不是,现在只有潘新伟这一个救命稻草,无论如何,他也要在潘新伟最难的时候守在他身边。
“他……怎么样?”沈时铎一步一步走到四楼ICU区域的走廊里。
“伤得很重。”张琛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低着头,“医生说,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我听说严束已经醒过来了,他,怎么还没醒?”沈时铎的心突突跳,表情也不太自然。
张琛突然站起来走到沈时铎面前,脸上还挂着泪痕,“沈哥!我不明白!我们明明是好兄弟,你为什么要对他出手这么重!”
沈时铎的大脑停滞一秒,果然如他所想,潘新伟受这么重的伤是因为他。
“我问了医生,医生说他之前遭受过严重的殴打以至昏迷,爆炸的时候他没有行动能力,被严束当成盾牌帮严束抵挡住一点冲击力,要不是这样,他现在早就醒了!”
“你冷静一点。”沈时铎看着眼前的张琛有一种陌生感,张琛在他面前永远是听话乖顺的模样,即使受了再大的委屈也不会这样对他大